經逼近了城下。
“止步!”
有人大吼,敵軍勒住戰馬,頓時一陣嘶鳴聲。
“你說說,敵軍這是什麼一個意思?”甄斯文指著敵軍問道。
沉默的敵軍陣型中,緩緩裂開通道,敵將趙多拉策馬出來。
言政說道:“這依舊是震懾。”
“和最近什麼相像?北疆發生的。”甄斯文看似漫不經心的問道。
言政猶豫了一下。
可甄斯文都說過了,他這等文官般的狡黠,就像是牆頭草。牆頭草,誰都不要。
“像……像是長安逼迫我北疆。”
“看,明明知曉是什麼,卻遮遮掩掩。你覺著遮遮掩掩能確保自家不犯錯,可不犯錯的人,也無人敢重用他。
知曉為何嗎?此等人不是太過謹慎,就是無能。”
“是。”
“副使不容易。”
“是。”
“所以,誰支援副使,老子便喜歡誰。”
言政:“……”
“誰對副使遮遮掩掩的,偷偷摸摸的,老子屎尿都給他打出來。”
言政脊背一寒,“下官唯司馬之命是從!”
甄斯文搖頭,“別什麼聽我的命,是聽副使之命。這效忠的物件弄錯了,會死人嘞!
你說,是你死,還是我死?”
言政覺得自己小覷了這位傳聞中悍勇無匹的文官,“是,下官莽撞了。”
趙多拉在城下舉起手,“喊話。”
“降不降?”
“降不降?”
“降不降?”
三聲大吼,震動天地。
然後,天地安靜了下來。
甄斯文掏掏耳朵,衝著敵軍喊道:“讓你阿孃來陪睡,老子可能會考慮一下!”
“哈哈哈哈!”
城頭一陣大笑。
趙多拉冷冷的道:“嘴皮子賤,擒獲之後,老夫親自割開他的嘴。神箭手。”
數十箭手在集結。
趙多拉說道,“準備衝擊,一衝就撤回來,掩護神箭手突襲。”
城頭,甄斯文說道:“準備弩弓,瞄著敵將。”
十餘神箭手悄然蹲在城頭後面,就等著敵將進入射程。
“床弩也準備。”
床弩在悄然移動。
趙多拉看到甄斯文不動,就舉起手,“出擊!”
數千騎兵轟然而動。趙多拉也跟著往前。
“詳穩小心。”
有人提醒他。
“老子從軍多年,多少次在閻王爺那裡打過照面,可不收,哈哈哈哈!”
趙多拉狂笑。
“放箭!”
城頭箭如雨下。
這一波箭雨收穫不小,可神箭手們也冒死衝到了城下。
張弓搭箭。
“小心,防箭!”
“司馬,盾牌!”
甄斯文搖頭,“能射殺老子的箭矢還沒造出來。”
咻!
一支箭矢飛來。
“好!”
趙多拉見箭矢飛去,甄斯文竟然不動,不禁狂喜,“那是個蠢貨嗎?”
“司馬!”
城頭一陣驚呼。
老子要歸位了!
甄斯文想閃避,可雙腿發軟,一時間竟然無法動彈。
“司馬!”
言政目眥欲裂,拼命想跑過來。
雖然剛被甄斯文敲打了一番,但他知曉,這是好意。
“司馬閃開!”
可甄司馬卻一動不動,甚至,連表情都是如此。
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