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雅韻說道:“覺著玄學成了他的附庸?”
“嗯!”
“許多時候,聽從老天的安排就是了。”
寧雅韻說道:“此事等大戰之後再說。”
下午,楊玄再度來到玄學。
“掌教在等你。”
包冬看著急匆匆的,楊玄問道:“你這是去哪?”
“前陣子不是準備弄一個偏殿嗎?我定了些貨,司業說不建了,這不,我得去取消。”
楊玄見他愁眉苦臉的,就笑道:“那你苦著臉作甚?”
包冬苦笑,“我砍價的時候,收了回扣。”
艹!
楊玄怒了,“你這個可不地道。”
包冬嘆道:“那些回扣都交給了司業,不過是換個法子讓他們降價罷了。如今生意做不成了,回扣也得還回去不是。”
“人才!”
楊玄到了寧雅韻的房間外。
“祭酒。”
“子泰啊!進來吧!”
楊玄推門進去。
室內一股子木材的味道。
寧雅韻左手一塊木板,右手一把小刀,一點點的削著木板。
“老夫馬上好,你坐。”
“好。”
楊玄坐下,也不見外的給自己弄了一杯茶水。
寧雅韻左手拿著木板,穩定的讓楊玄看不到一點顫動。右手的小刀輕鬆的劃過木板邊緣,一絲絲木屑捲縮著往下蔓延。
楊玄看一看的,不知何時,竟然發呆了。
“咳咳!”
寧雅韻乾咳,楊玄如夢初醒,抬頭,茫然道:“我剛乾了什麼?”
“你什麼都沒幹。”
寧雅韻喝了一口茶水,微笑道:“此戰可有把握?”
“不敢說把握。”楊玄說道:“北遼大軍少說二十萬以上,我北疆雖說是固守,可重壓之下,很難說得清。”
“不過,老夫看你卻自信滿滿。”
“殺了就是。”
楊玄覺得許多時候遇到事兒別猶豫,一頭闖過去就是了。
“玄學有多少人,老夫其實不在乎。”寧雅韻說道:“兩三個省事,十幾個熱鬧。這等事看的是天意。
天意不可違,讓玄學子弟越來越多,老夫也只能硬撐著。說來,還得要感謝你。”
“我出仕也是靠的玄學,掌教何須如此。”
“你記情,這也是老夫答應把玄學搬來北疆的緣由之一。”
“還有之二?”楊玄笑道。
“自然是有的。”寧雅韻起身走到角落,單手拿起一個罈子過來。
他小心翼翼的把封口開啟,低頭嗅了一口,陶醉的道:“就是這個味!”
楊玄去側面櫃子里弄了兩個大杯子,又從懷裡摸出一個油紙包,開啟,是肉乾。
酒是米酒。
看著有些渾濁。
楊玄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味道不錯。
“當初武皇退位,太上皇登基,從那時起,老夫便沒去過朝中。”
“您只是不給面子。”
“是啊!可知為何?”寧雅韻喝了一口酒水,眯眼咂嘴,“酸了些,回頭再改進。”
“不知。”楊玄覺得這樣的酒水適合吃烤肉,大口的喝酒,大塊吃肉。
“當初皇帝曾來國子監……就是當今皇帝。”
“是。”
寧雅韻溫和的道:“他來國子監尋到了老夫,很是和氣的說了一番話,大致意思,便是想親近親近。”
“祭酒定然是拒絕了。”
“那時候老夫的性子,不是這樣。”寧雅韻笑道:“那時候老夫該出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