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和你交好,就一句話,井水,不犯河水!”王守盯著韓石頭。
“嗯!”
韓石頭轉身進去。
你就嗯了一聲,什麼意思?
王守心中憤恨。
這時韓石頭走到了臺階下,腳尖一點,就跳了上去。
這……
這怎麼像是孩子般的?
小孩子最喜歡蹦跳,心情喜悅時,更是如此。
咦!
難道咱解釋了自己的立場,讓韓石頭歡喜了?
想到這裡,王守心情大好。
韓石頭進了梨園。
皇帝正在喝茶。
貴妃正在打盹。
這樣的日子有趣?
韓石頭覺得無趣。
但皇帝覺得很安逸。貴妃不知道什麼想法,不過安逸不安逸,她都必須裝作是安逸。
“陛下。”
“嗯!誰來了?”
“鏡臺王守送來了訊息,大事。”
“說。”皇帝輕啜一口茶水。
“先前楊松成令修士截殺陳州刺史楊玄……”
正在打盹的貴妃抬頭,愕然道:“那楊玄對陛下忠心耿耿,國丈為何如此?”
一番話,就把楊松成釘在了亂臣賊子的恥辱柱上,這個女人,誰敢說他純真?
韓石頭心中瞭然,“事敗,周氏大怒,周勤出了家門……”,他看了皇帝一眼。
在家多年的周勤出門了。
皇帝不置可否。
“周勤帶著護衛去了延壽宮,殺了三人,其中一人是楊氏子弟。”
皇帝乾咳一聲,韓石頭欠身。
茶杯輕輕放在案几上。
皇帝淡淡的道:“晚飯……來些酒,好酒!”
……
楊玄去了丈人家,遇到周勤遛鳥。
“誰救了你?”
“一群路人。”
“沒感謝?”
“感謝了,說給錢不要,請喝酒也不要,說有急事,先走了。”
“倒是有趣,可見你的命數不錯。”周勤拎著鳥籠子,看著就像是個沒事兒的街溜子。
周遵說道:“阿耶今日卻沒必要出門。”
“憋久了,好歹得出去走走。”周勤看了他一眼,“擔心了?”
周遵搖頭,“楊松成此次太過,周氏若是隱忍了,那不是肚量,而是軟弱。若是我去,估摸著還得多死幾個。”
“別擔心。”周勤一語雙關,“皇帝不耐煩了,老夫出了家門,對他是好事。至於楊氏和其它世家,大郎你想想此刻的局勢。”
“太子之爭。”
“對,皇帝漸漸老邁,他哪怕是不情不願,也得要考慮後事。誰為太子,對於一家五姓而言,對於皇帝而言,都是牽一髮而動全身的決斷,影響頗大。”
周勤慈祥的看著自己的兒子。
“大郎,這裡面的水很深,你把握不住。”
……
直至出了老丈人家,楊玄依舊記得老丈人那張無奈的臉。
周勤出山了!
這對於其它世家來說就是一個訊號。
周氏不甘寂寞的訊號。
後面,林飛豹在苦笑。
“陛下當年極為反感一家五姓,若是陛下得知郎君娶了一家五姓的娘子為妻……”
陛下的棺材板壓得住不?
這是一個敏感而親切的話題。
老賊果斷接茬,“是啊!不過郎君的桃花不錯。”
“桃花?”
“就是女人。”
“陛下的血脈,那些女人只要眼睛不瞎,自然會跪伏在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