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在哪?”
“在張清蘋身上。”
“傻逼。”
我沒搭理四驢子,而是開始給花木蘭分析。
宮本讓張清蘋回村子,根本不是為了讓張清蘋守著什麼,而是為了讓宮本好找到張清蘋。
一個村子相對於哈爾濱,找個人容易很多很多。
“張清蘋都被打成那樣了,看她的樣子,不像是知道地圖呀。”
“張清蘋可能根本不知道。”
四驢子嘲諷道:“看看,我狗哥又上聽了,要胡牌了,又不開始說人話了。”
“汪汪汪,咬死你。”
花木蘭道:“別鬧,狗哥,你繼續說。”
“你們知道鴿子血紋身嗎?”
鴿血紋身是一種隱匿的紋身方式,用白鴿血、白酒、硃砂等混合在一起做成的顏料刺在人身上。
通常情況下是無色的,並且喝酒、出汗或激動後便會呈現紅色。
說不定宮本把地圖刺在了張清蘋身上,比如後背和臀部,反正就是她看不到地方。
花木蘭認真道:“哎呀,有可能。”
“不是,你病了一場,怎麼感覺你腦袋不夠用了呢?”
“啊?不是啊,休息太久了,這件事也不是從頭開始跟進的,有些細節不瞭解。”
“明天咱們去哈爾濱,在張清蘋身上試一下。”
“怎麼試?喝酒呀?”
“不是,中醫裡面有用酒精熱敷的,就是那種毛巾蓋在後背上點火的方法,你查查,明天咱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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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驢子懵了。
我笑道:“咱明早就走,你要是有啥想法,你趕緊實踐,別明天看到張清蘋還飢渴。”
“你不會讓我去實踐吧。”
“要不然呢?”
那一夜,四驢子的房間經常有進進出出的聲音,我覺得這孫子是不想活了。
回到張清蘋家,我如實說了我的想法,張清蘋也很配合,脫光了上衣讓我們試驗。
藍色火焰跳躍,不多時,在張清蘋的左邊肩胛骨處出現了紅色印記。
印記是上面有鬼子文,我看不明白,但地圖的形狀像是山東凸出來的那一部分,也就是煙臺、威海、青島。
印記上還有一片海洋,中間有一個指甲蓋大小的方框,沒有具體的經緯度。
在黃海?
我把印記拍了照片,然後嘗試在張清蘋其他部位找紋身,可惜,沒結果。
我把照片發給了趙母,趙母說鬼子文代表的是青島。
那潛艇消失的地方肯定黃海了。
看宮本標註的方塊,大機率是在公海了。
四驢子懵逼道:“不對勁呀,潛艇裡面的人不跑嗎?想要活命,不一定把潛艇開到哪去呢。”
“鬼子多會洗腦呀,如果是宮本執行命令,或者說,宮本負責和潛艇發報,那內容都是他可以左右的,說一句王八操的天皇讓他們躺在海底,潛艇裡面的鬼子都覺得是無上光榮。”
“媽的,宮本這老鬼子也夠壞的了,不對,鬼子哪有好人。”
“也他媽有好人,鬼子投降後,我軍吸收了一部分日本人參與解放戰爭,在東北的軍工廠,有些廠子三分之一的技術工種都是日本人。”
“呦呵,都不叫鬼子了。”
“那肯定的呀,對咱們有貢獻,不能稱之為鬼子。”
我聯絡了蘇小小,告訴她我們的發現。
蘇小小的辦事效率很高,沒到半個小時,就讓我們去青島集合。
我疑惑道:“我們去了有什麼用,你們用高科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