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聽呢,柔柔的薰香混合著他身上特有的媚人體香爭先恐後的鑽進吳弦的鼻中,在加上坐在吳弦身上迷人的身子,天,再這樣下去,他非失身不可,“公子的好意,在下心領了,可在下實在不能負了他們。”
徐離易還不信,天下有他收服不了的男人,他不再理會吳弦的話,眉眼一蕩,黑髮一甩,玉指緩緩的將身上的衣衫剝離,舉手投足間風情萬種。
優美的項頸,漂亮的鎖骨,泛著珍珠般光澤的**,衣衫以一種折磨的速度緩慢滑下,吳弦狠狠的嚥下一口唾沫,一股熟悉的熱流直竄入**,媽呀,還讓不讓人活呀,有著妖意色澤的紅唇眼看著壓下來,吳弦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將手撐到光滑細膩的胸膛上,然後用力的一推。
“啊!”徐離易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手往地上一拍,身體在空中滑出漂亮的弧度,穩穩的落在圓型的石桌上。
“你!”
吳弦坐起來,無辜的聳聳肩。
“敬酒不吃,吃罰酒。”徐離易臉色鐵青,冷哼一聲,一拉襟口,長袖一摔直擊吳弦。
哇,來真的,吳弦雙手在石床一按,往裡測連翻帶滾直貼到巖壁,才停止下來,剛一抬頭,長袖又到眼前,鬱!吳弦暗啐一口,雙手抓住床單一抖絞住徐離易的攻勢,身體再一滾,從床側翻下,腳一著地,就往他睡著的時候看到的洞口跑去。
“想跑,沒那麼容易!”徐離易冷笑,隨手一抖,將絞在長袖上的床單向吳弦砸去,吳弦連忙一蹲,被單竟兜頭兜臉的罩下,吳弦還沒反應過來,腳上一緊,‘撲通’吳弦整個人被套在了床單裡,雙腳合著被單被綁了起來,聽到輕輕的腳步聲,然後自己就被腳上頭下的給拖了一路,嘭的一聲給摔在了死硬的石床上,愣是疼出吳弦的眼淚。
“媽的,就不知道輕點嗎?”那個疼讓吳弦髒話都出來了,要知道,他是最不喜歡說髒話的人。正罵著,頭頂傳來刀割布的輕嗤聲,頓時柔和光透過長形的豁口撒了進來,吳弦努力一鑽剛好將頭給鑽了出去,頸子以下還包在在被單裡。
“從還是不從!”妖嬈的聲音吐出輕輕淡淡的話,微揚的唇角,讓人看不出他有半點不悅。
吳弦卻著是打了個冷戰,從還是不從,搞得跟逼良為**似的,翻了個白眼,“恕難從命。”
“這可你選的。”徐離易輕輕的笑了,妖嬈牡丹,傾城傾國。一顆閃這藍色光澤的指大藥丸出現纖白玉指間。
下毒,他可不怕,吳弦無所謂的看著徐離易一步步逼近。藥丸順著喉嚨滑下,吳弦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很配合的動作讓徐離易眯了眯眼。
“啊啊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吳弦的身體突然捲曲起來,淒厲的尖叫著像只蠶繭一般扭動。似乎有東西在他體內死命的鑽動,讓不住的顫抖尖叫。
徐離易靜靜的看了一會兒,然後冷冷道。“我下的是軟骨散!”
“哦!你早說嗎!”吳弦立馬不叫也不扭了,臉不紅氣不喘,剛剛扭叫了半天的人也是誰?“害我裝了半天。”
很白痴的話讓徐離易青了青臉,皮笑肉不笑的道,“很喜歡作戲嗎!”
“還好,還好啦!”吳弦訕訕的笑,不是毒藥,這可有點糟,他的身體百毒不侵,可對沒有毒害作用的迷藥之類卻全無抵抗力,這不,他的身體已經慢慢的不屬於他了。
徐離易坐到石凳上,一手託著腮,用一種審視的眼光上下打量著躺在哪裡嘻笑的人,很奇怪的感覺。就是這個人救了他一命,他不願意欠別人人情,原本以為他好男色,便投其所好。在看到他之前,只是想隨手送他一個絕色男寵便算了,可在挑開那紅巾的一瞬間,什麼東西狠狠的揪了他的心一把,很疼,很疼。
吳弦試著動了動手指頭,暗裡悔的腸子都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