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不敗見他面色發白,頓時憶起楊斂內力並不深厚,並不能如自己搬運功禦寒,於是彎腰點了他手臂上的幾道大穴,撩開他的袖子一看,只見並不深的傷口四周已經變為烏紫色,在燭光下顯得格外的駭人。
東方面色微變,彎下/伸把楊斂攔腰一抱,輕輕鬆鬆的走了幾步便放在了自己的床上,這個舉措讓伺候在外間的綠蘿大驚,教主竟然願意讓楊總管睡他的床,即便是詩夫人與雪夫人也沒有這樣的寵愛,看來現在的楊總管在教主的心中恐怕已經是與童堂主一樣重要的心腹了。
楊斂顯然也沒有料到東方不敗有這麼一個舉動,直到自己的身體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才反應過來,忙掙扎著想要起來,卻被東方一把按在了床上。
“你若是再扭來東去,本座讓擬這輩子都安靜下來,”東方不敗冷冷瞥了他一眼,只是這麼一眼,立刻讓手下之人安靜下來。
東方不敗雖然對楊斂這點花拳繡腿看不上眼,但卻還是比較欣賞他現在的冷靜,在面對生死時還能這麼冷靜之人,江湖中也不見得有多少。至少比在面對躺上自己床上時顯得冷靜多了,倒不是一個貪生怕死之徒。
“教主,教中的大夫已經來了,”外間與內間隔著一個雕花梨花木物架,綠蘿沒有膽量進屋,只能站在架子邊輕聲詢問。
“進來吧,”東方不敗站起身,看了眼走進自己內室的大夫,面無表情的開口,“本座也不要求你解了他的毒,但是本座要求你必須要把他的命吊到平一指趕回教中的時候,若是……”
楊斂覺得自己全身似乎越來越冷,而大腦也嗡嗡作響,東方不敗在說什麼,他也已經聽不清,只覺得全身與大腦無限的疲倦,只想沉沉睡去,心下明白,這樣的症狀恐怕是毒性發作了。
“楊斂,本座什麼時候讓你睡了!”一道帶有寒意的聲音傳入耳中,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他極力睜開自己的眼睛,只看到一個模模糊糊的紅衣,大腦裡就只有紅衣似火這四個字。
東方不敗見楊斂的臉已呈灰白色,一把拎起愣在原地的大夫扔到床邊,“你站著作甚,本座命令你讓他保持清醒。”
江湖中人,自然明白仇家若是想殺了自己,如果刀劍之上有毒,這毒自然是極為陰毒的。這楊斂若是真睡下去,恐怕就沒有機會醒過來了。想到這,東方不敗心頭微緊,轉投對綠蘿道,“馬上把桑長老,秦長老,鮑長老、王誠長老、童堂主,還有左右護法馬上叫來。”
“是,”教中長老刺殺教主事態有多嚴重,綠蘿心下清楚,立刻出門吩咐了幾個武藝不錯的婢女急急的出了院子。教中恐怕是有叛徒出現了,只是沒有想到這王長老竟然潛伏如此之久。這魏王長老素來與王誠長老交好,這次事情,也不知道王誠長老有沒有參與,若王誠長老解釋不了這件事情,這教中怕是要亂一陣子了。
這廂綠蘿去傳喚人,留在屋內的大夫可是焙東方不敗的怒氣驚得一身冷汗,同拾他沒有想到楊總管身中之毒如此霸道,但是好在傷口不深,而楊總管內力不濟,所以毒性擴散得並沒有那麼快,要他撐到平一指先生趕回教中,也不是難事。不過若是教主中了此中毒,以教主現在的功力,此毒教主來舜,必然是見血封喉。
想到這,當下也不敢猶豫,取出銀針扎到楊斂受傷的手臂上,只求先匯出一部分毒,他的醫術雖比不上平一指先生,氮是十多年也是江湖上能排上號的,如今靜下心來,便也能好好處理傷口、
楊斂本來就要昏睡過去,突然覺得自己手臂鑽心刺骨的疼,他睜開眼微微往下一瞟,就看到自己光/裸茨手臂上扎著好幾根細細長長的銀針�他有了些精神,苦著臉道,“大夫,您老人家這是在扎我的骨頭呢?”人家沒技術的實習護士把人扎痛的水平也及不上大叔你啊。
“楊總槓,你且忍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