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百里溪從床上下來,腿腳有點木愣,用手捏了幾下穴位,舒服一些後,就跟在藥聖身後,去了臨時藥缸房。房內此時已經到處都衝刺著濃重的藥味,不過百里溪一直與藥打交道,也沒覺得難聞,他有點吃力的撐著根棍子慢慢走到藥崗兔落雲的額頭此時佈滿了稀罕,她的眉頭也微微皺著,眉毛和頭頂都有淡淡的水汽口因為浸泡在藥水中,又調息了兩天,她的臉色已經恢復許多,細膩的面板帶了點淡淡粉色。
百里溪站在一旁看著她,嘴角帶起一絲純真的笑容,“云云,萬物之於我皆是空白,但我學會了用生命保護你,這就足夠了。”
落雲此時雖正在調息準備突破屏障,但是她的精神力卻並未全部入定,此時聽到百里溪的話,知道他已經醒來,心中的憂慮終於放下,嘴角也緩緩的揚起一絲笑容。落雲檢視體內的經脈,已經如正常一般,便將精神力全部入定,然後開始慢慢的引導鬥氣去撞擊屏障。她仍舊很小心,沒有一次性的催動大量的鬥氣去撞擊,而是輕緩的一次一次衝擊,一次不行再來第二次,不急不躁。
“徒媳婦兒也該是要準備衝擊屏障了,咱們別在這兒打擾她,走,老頭子熬了瘦肉藥粥,你小子那麼久沒吃東西,快去吃點。”藥聖將藥物都放完,便上前攙扶百里溪。落雲那會兒他不去扶,是因為男女有別,現在這傷號是他的徒弟,自然就不用顧忌,上前扶起人就走。
百里溪又盯了落雲兩眼,才由得藥聖將他扶出房間。
落雲這一突破,時間又過去了五天,百里溪已經能丟了棍子慢慢的自己走,臉色也恢復了點紅潤。
這天,天空中太陽懶懶的掛在那裡,沒有什麼溫度。百里溪端了凳子守在藥缸房外在那裡搗騰藥物,藥聖時不時的來將他搗騰好的拿走,耳朵偶爾房內的動靜口突然,嘩啦一水聲傳來,雖然很輕,但也沒能瞞過他的耳朵。藥聖立刻扔了藥簸箕,推開門衝進去,就見落雲已經躍出藥缸,安然的站在那裡。
“云云。”百里溪也扔下藥盅走近房間,見落雲面色紅潤,就知道她已經沒事了,心中的擔憂總算是全部放下。
“小百,你沒事了吧?”落雲成功突破,再加之這幾天的藥養,傷勢基本已經全好,但百里溪的面色仍舊有些病態,心中難免擔心。
“你們兩還把不把我這老頭子放在眼裡,太明目張膽目無尊長。”藥聖誇張的搓了下手下,有些嫌棄的看向兩人。
落雲勾唇一笑,“多謝前輩救命之恩,以後有用得上小輩的地方,只管開口,上刀山下油鍋,小輩眉頭都不皺一下。”落雲前面的話還認真,後面就越說越沒正經。
藥聖白了她一眼,陰測測道:“如果老頭子讓你做徒媳婦兒,你也答應?”
落雲嘴角幾不可見的抽搐一下,然後笑眯眯的湊近藥聖,“小輩實仰慕藥聖大名已久,對您的愛慕之情更如滔滔江水黃河氾濫,所以,做您徒媳婦兒不行,做您媳婦兒,這個……可以考慮。”
“哎呀,臭小子,你怎麼就看上個連老頭子都不放過的媳婦兒!”藥聖立刻掏出三米遠,“唉喲,真是做孽啊!老頭子不管了,不管了!”說罷,一遛煙兒的就跑了出去。
百里溪有些不好意思的瞄瞄落雲,低聲道:“師傅他就是這個脾氣,你不要介意,其實,他心眼很好的。”
“放心,挺好玩的。”落雲抖抖溼袍子,“你的傷怎麼樣?”
“已經沒有大礙,只需要再調養一段時間就能痊癒。”百里溪放下心,他真的擔心落雲會因此疏遠他,不過還好,落雲不在意這些。
落雲笑笑,“走,去找件衣服換,全身的藥味,真刺鼻。”
落雲突破屏障成功成為鬥皇,百里溪的身體還需要調養,所以這些日子她沒事的時候除了根藥聖學學藥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