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隨他們好了,總不能讓這些莫須有的事情,擾亂了自己的心情,反正有賀天在,這些事情不會被納入媒體。
………
和悅陪同房少華與幾個高層開了一上午的視訊會議,與之視訊會議的是遠在新加坡的總公司,會議上講得是英語,不需要她做翻譯,她便在一旁幫房少華整理會議資料。
中午吃飯的時候,和悅與房少華像往常一樣留在了會議室,可是幾個高層卻離開了,和悅以為飯後房少華有私人視訊會議要開,也沒有多想什麼。
“房總,您不舒服麼?”這一上午,房少華老是時不時的咳兩聲,剛剛有其他人在,和悅不好意思問,現在只剩下兩個人,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
“哦,沒事,前幾天不小心感染了風寒,小病,過幾天會好的。”
被和悅問及,房少華像得了糖蜜一樣,突然覺得吃在嘴裡的飯很甜,他儘量壓抑著興奮的心情,保持住臉上的表情不變。
和悅攪著食盒裡的大米,動作一頓,大驚小怪地問道,“風寒?房總也會得風寒麼?”
“我是血肉之軀,得風寒很正常,”他不知道和悅為何會這樣問,不過被她關心的感覺蠻好的。
“我以為您跟賀天一樣,屬於那種很少生病的男人,尤其像風寒這種小病。”和悅心想,賀天壯得像頭牛,他要是能生場病,她心裡別提有多高興。
房少華的臉暗了一下,他收起飯盒,站起來,“下午一起見一個外賓,三點鐘出發。”說完拉開椅子離開了會議室。
和悅撓了撓頭髮,她剛剛說錯話了麼,房總好像有點兒不高興了。
下午,房少華開著馬丁載著和悅去了浱湖高爾夫球場。
浱湖很美,到處一片碧綠,怡情的美景與起伏舒緩的球場完美結合,是談商論政的好地方。
和悅內心感嘆,從浱湖高架上來往那麼多次,竟沒有留意到這裡的美景,與賀天回賀家的那次,她是要看湖景的,然而賀天把她綁在了車上。
煩氣地拍了拍頭,賀天真是陰魂不散啊,怎麼腦子裡全是他!
“怎麼了?”房少華見狀問道。
“沒事,我們去見客戶吧。”和悅忙說道。
房少華望一眼碧波微浮的湖水,看向和悅時,眼底浮過一片深情,“好。”
接下來的一個多小時裡,和悅像個傻子一樣站在房少華身邊,看著他與一個藍眼睛的外國人打高爾夫,直到最後商洽業務的時候,終於有了和悅的用武之處。
合同敲定,房少華要送外國客戶去S市登機,他讓和悅留在球場會所等他。
原本打算讓和悅一起去的,但他發覺他的客戶看和悅時就像狼嗅到了食物似的,和悅也覺察到了,總是不由自主地向他身邊靠攏。
和悅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譯文了,有幾家國外的雜誌社一直髮e…mail催她。
會所的環境即安靜又優雅,不坐下來譯文,當真是虛度了。
“和小姐真是好雅興,這是跟誰網聊呢!”董萱坐在了和悅的對面,看著和悅雙手不停地敲打在鍵盤上。
不是冤家不聚頭,她與和悅就是這樣。
和悅抬頭一看,微愣了一下,低下頭繼續譯文,“董小姐,有事麼?我與網友聊得正帶勁呢!”
“賀天對你不夠好麼?”董萱心中忿然,沒有表現出來。真被她猜中了,傍上了賀天還不知足!
不讓她上班的是賀天,擁著董萱跳熱舞的也是賀天,和悅覺得賀天就像法西斯,“真被你說對了,他對我非常非常的不好!不給我錢花,還不許我上班。再者他能左擁右抱,為什麼我不能聊個網友呢?”
董萱摸著自己的手包,綿裡藏針地說道,“我這兒有一千萬,你拿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