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沒有人反應,沒有媒體去宣傳,這莫斯科那還會有人去追究這些破事。”
“那就好,”郭守雲點點頭,“這事你就抓緊辦吧,媒體那邊我會讓尼基塔去處理的。”
“噢,還有一點,”雅科夫瞟了一眼郭守雲手上拿著的那份報紙,皺眉說道,“這個《生意人報》你也要抓緊時間把它拿下,不然有一個雜音混在咱們的宣傳裡面,多少總會有些麻煩。”
“雜音?”郭守雲拿起手中的報紙,反過來掉過去的看了兩眼,而後突地冷笑一聲說道,“這雜音估計明天就會消失了?”
“消失?恐怕沒有那麼容易,”雅科夫不以為然的說道,“這家報紙的主編我清楚,別克列,嘿嘿,一塊又臭又硬的老石頭,你的那些金錢攻勢對他來說起不到任何作用。知道國內新聞界給他的稱號是什麼嗎?‘真理的捍衛’、‘正義的鬥士’。”
“嘿嘿,是嗎?”郭守雲陰測測的一笑,不屑一顧的說道,“‘真理的捍衛’、‘正義的鬥士’,說到底他不還是一個人?既然是人,那就總有個生老病死、不測風雲什麼的。看看吧,也許明天一早,這報紙上就得刊登一些令咱們感興趣的訊息。”
雅科夫先是一愣,繼而明白過來,他嘿嘿一笑說道:“說的也是,那我今晚可要好好的祈禱一下,祈禱上帝趕緊把這老不死的收去天堂,他活在這世上,不止是你的日子不好過,我的日子同樣也不好過。”
………【第六十六章 男人的樂趣】………
死的人註定是要死,不管他正義感多麼強,也不管他目中如何英勇不屈。這現實的生活不是美國大片,也不是拍出來騙女人眼淚的情感肥皂劇,現實就是現實,它很殘酷,什麼正義最終能夠戰勝邪惡之類的教條全都是虛幻的,是根本不可能存在的。郭守雲非常清楚這一點,所以他也不在乎痛痛快快的做一個大惡人。
遠東的局勢現在已經展到這一步了,郭守雲感覺自己距離把握一切的終點就還剩下一步之遙了,而在這個關頭,他必須將遠東所有能夠出聲音、傳播資訊的媒體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裡,他需要的是:每天晚上,他所希望在電視上、報紙上、廣播中看到的、聽到的新聞,第二天一早就能在整個遠東傳播開來,而那些他不希望出現在公眾輿論裡的東西,就永遠都不能在遠東的任何一個新聞媒體上出現。而要做到這一點,像《生意人報》這樣的報紙,就不能讓它存活下去,像別克列這種渾身長毛的老刺頭,就不能再讓他有機會開口說話。
郭守雲現在目標很明確:他要打造一個完全屬於他、完全屬於郭氏集團的遠東。而他要實現這個目標的舉措則更加明確:“推車”的都有好處拿,“攔路”的全部都要死!別克列那個老頑固,自以為他是個國際性的名人,就敢公然跳出來做攔路虎,他以為蘇聯官方收拾不了他,那在遠東就沒有別人敢碰他了,嘿嘿。那他這回可是想錯了,而且錯的很徹底。
車隊在阿爾巴特大街那棟四層獨立小樓的門前停下,郭守雲現在已經從烏克蘭飯店搬到了過來。在莫斯科,這裡就是他的一個家了。
“今天晚上一起吃飯?”在保鏢為郭守雲拉開車門地那一瞬間,雅科夫回頭說道,“聽說霍爾姆斯夜舞酒吧來了幾個波蘭妞,有沒有興趣去嘗試一下?”
“還是你自己去吧,”郭守雲笑了笑,拉起旁邊維克多的小手,說道,“我對那種地方的女人沒什麼興趣。”
“那就算了,”雅科夫聳聳肩。隨手將那份《生意人報》扔到了後座上,“你地報紙,不打算拿回去好好看看嗎?”
“你留著吧,”郭守雲鑽出車門,回頭瞟了一眼那張佈滿皺褶的報紙。嘴角輕輕一撇,不無譏諷的說道,“好好收藏。說不定將來這份報紙就會成為很有意義的收藏品。”
“哦?”雅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