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還有你疼得呢,”伸手將女人扯進懷裡,郭守雲隨口說了一句,而後一邊扯著她往街邊上的那輛天藍色賓利長轎方向走,一邊頭也不回的說道,“老幾位,這事你們自己處理吧,兄弟我先走一步了。”
“晚上白宮的宴會你還去不去?”古辛斯基在他身後問道。
“不去了,懶得湊那份熱鬧,你們誰愛去誰去吧。”郭守雲擺擺手,心不在焉的說道。
“為什麼不去?”站在司機剛剛敞開的車門前,霍爾尼科娃噘著小嘴說道,“這種拋頭露面的場合,可是開啟知名度的最好機會,嗯,咱們去吧,好不好啊親愛的?”
“去你個頭,”郭守雲一瞪眼,揪住女人的脖子,將她整個塞進車裡,而後一弓腰,緊跟著鑽了進去。
“不去就不去,有什麼了不起的,”坐在車裡,霍爾尼科娃蹺起二郎腿,雙手抱胸,語氣不滿的說道,“反正像這種公共的場合,你從來都不想帶我去,就好像我醜的拿不出手一樣。”
郭守雲笑了笑,也不理她,自顧自的掏出一根菸給自己點上,悠哉遊哉的抽上了。
“先生,咱們去哪兒?回莊園嗎?”司機動車子,隔著茶色玻璃隔斷,問道。
“嗯。回去。”郭守雲隨口應道。
車子很快動起來,在青年大廈前的廣場上兜了一個圈,徑直朝莫扎伊斯科大街西面駛去。
“哎,親愛的,”霍爾尼科娃那副生氣地樣子僅僅維持了不到三分鐘,便驟然間煙消雲散了。和郭守雲相處這些日子,她瞭解了這個男人的一個脾氣,那就是他說不行的事,瞧早也別糾纏,因為糾纏也沒用。
郭守雲還是不說話。仍舊悠然的吸著他的煙。
“你倒是說話啊,”霍爾尼科娃湊過去,雙手按在男人的腿上,用力搖晃著說道。
“怎麼,不脾氣了嗎?”郭守雲心中暗笑,他將菸捲夾在指縫裡,扭過頭來看著身邊的女人,面無表情的說道。
“人家哪敢啊,”半倚在郭守雲的懷裡。霍爾尼科娃張開小嘴,在郭守雲的西裝上叼了一口,膩聲說道。
“知道不敢就好。”郭守雲笑道,“多虧你認錯認得早,要不然,我抽完這根菸,就把你從車上扔下去。”
“那你就不怕別人把我撿走了?”霍爾尼科娃痴笑道。
“噗嗤,”前面地司機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
“笑什麼笑,老實開你的車,”霍爾尼科娃扭過頭來,笑罵一句,又隨手按下了前面的自動窗。
要說這高檔的轎車就是好。還帶隔音茶色玻璃窗的,這玩意一放下來,那車裡做點什麼司機都不可能知道了。
“我想跟你去美國,”關掉隔離窗之後,霍爾尼科娃從自己的座位上爬起來。分開雙腿,跨坐在郭守雲的膝蓋上,一邊用她那充滿彈性的豐臀在男人的大腿上碾揉著,一邊說道。
“你這邊地工作不做了嗎?”郭守雲張開嘴,將一縷青煙噴到霍爾尼科娃嬌嫩的小臉上。
“你也說了。去不了多長時間嘛。報社那邊缺了我又不會死,”霍爾尼科娃心中暗喜。她知道,既然男人這麼問,那就說明自己的要求有門了。
“再說啦,和你比起來,工作算什麼呀,”伸出一個青筍般地纖細手指,在郭守雲的胸前輕輕的畫著圈,霍爾尼科娃嬌聲說道,“人家不就是想多陪你幾天嘛,你這次一離開莫斯科,還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再來一次呢,難道你就不能多給我些時間服侍服侍你?”
“虛,”郭守雲笑了,他將手中的菸頭掐滅在車門邊的自備菸缸裡,而後伸手擰了擰懷中女人的小鼻子,說道,“不過我喜歡聽。”
“這麼說你答應帶上我了?”霍爾尼科娃欣喜的說道。
“帶你去呢,也無所謂,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