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
“這再好不過了,”維克托笑道,“不過這件事可千萬不能讓妮娜知道。”
“那是自然,”郭守雲說道,“小子守口如瓶的本事,您老儘可以放心。”
“不過,不過我剛才那個問題,”唯恐老東西再敲詐自己些什麼,郭守雲緊跟著說道。
“附耳過來,”看了自己面前的“小猴子”一眼,維克托心滿意足的一擺手,說道。
………【第三七八章 長輩】………
郭守雲毫不猶豫的邁步上前,湊到了維克托的身邊,同時豎起耳朵,打算自信聆聽一下“長輩”的訓導。
“其實很簡單,”維克托壓低聲音,說道,“在眼下這個時候,你手上的遠東軍區和太平洋艦隊也該動一動了,他們擺在那裡不是為了好看的,更不僅僅是為了顯威風的,你要把他們看做工具,而且是你手上最有價值的工具。”
郭守雲稍一思索,恍然道:“您老是說”
“不錯,”不等郭守雲把話說完,維克托便繼續說道,“單單依靠一個要求增加軍方代表席位的提議,也許還無法在最短的時間內將哈斯布拉托夫逼得狗急跳牆,但是如果你把自己也加進去,那他就再也沉不住氣了。因此我的看法是,近期內,遠東軍區應該針對魯茨科伊在德捏斯特河地區的做法表一些正面的、積極的看法,從而將一個似是而非的訊號送出去。同時呢,太平洋艦隊方面,也應該對克里姆林宮在黑海艦隊歸屬問題方面的強硬態度,表一些正面的看法。這樣的做法有兩個好處,第一,可以在最大限度上刺激哈斯布拉托夫,混淆魯茨科伊與克里姆林宮的視線,第二,這也是一個影射,影射你在邊界談判問題上的態度,而且遠東軍區與太平洋艦隊的態度越強硬,這種影射的效果便越好。”
微垂著頭。郭守雲將維克托地話從頭到尾的思慮一遍,一個通盤的計劃便清晰的呈現在他地腦海中:先以增加軍方在代表會議中席位的提議挑起矛盾,再用一個似是而非的“傾向”激化這種矛盾,並直接給哈斯布拉托夫增加壓力。等到哈斯布拉托夫支撐不起這種壓力的時候。自己再向他靠攏,從而繼續維持其在代表會議中享有的相對優勢。如果這一步計劃最終實施成功了,那自己在莫斯科權力核心中的地位就很微妙了,怎麼說呢,就像是權力天枰上壓在哈斯布拉托夫一方的最後一塊籌碼,有自己這塊籌碼,哈斯布拉托夫就能保留優勢。而失去了自己這塊籌碼,他就有可能丟失全部地陣地。在這種情況下,為了保住自己,致力領到代表會議的哈斯布拉托夫,就會全力以赴的保住郭氏集團,而任何一方針對郭氏集團的攻擊,就是對哈斯布拉托夫的攻擊,大家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
“籌碼”啊。郭守雲喜歡籌碼,他不僅喜歡把別人當作籌碼,在必要的時候,也喜歡把自己當作籌碼——不過是至關重要的那一枚籌碼。
“知道該怎麼做了?”看著眉頭舒展,垂頭不語的郭守雲,維克托微微一笑,說道。
“如果到現在我還不知道該怎麼做,那豈不是太過愚蠢了?”郭守雲回過神。他看了面前地老頭子一眼,笑道,“我現在真正想不通的,是您老和列寧格勒那邊這次又會從中撈到什麼好處。”
“那應該不是你需要去關注的,”維克托愜意的伸個懶腰,從椅子上站起來,慢條斯理的說道。“你只要知道一點就好,那就是,你說到底都是我維克托的女婿,我已經失去了一個兒子,絕不希望再失去唯一的女兒,只要你別因為野心而擺錯自己的位置,那無論到什麼時候。我都不會眼看著別人對付你地。”
“我明白了。”郭守雲面色一整,誠心實意的說道。他知道。老頭子這句話是真心話,其中沒有絲毫虛假的成分。
“對你和妮娜之間的事情”維克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