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險之後,試圖透過對遠東軍區的整改,重新加強這裡對莫斯科的向心力的話,那麼您顯然是失敗了,而且還是註定中的失敗,那根本沒有成功的可能,除非您能趁現在局面還沒有徹底定型的時候便拋棄一切,全面向莫斯科投降。”葉列娜語氣舒緩的說道,“對於一個國家來說,分裂意識就是毒種,而地區性的經濟差距就是最佳的催化劑,區域性的強力集團就是最好的暖棚,當這些條件一一具備的時候,毒種就會芽,會飛的成長,大面積的蔓延,以至於誰都無法在短期內將它徹底清除。正如咱們前面所說的,先生為了保持自己在遠東的利益。就必須充分展這一地區地經濟,必須讓這裡的經濟市場穩定執行。=讓至少大部分人地生活能夠一步步走向富裕。與此同時呢,在遠東之外的聯邦地區,激烈的政治鬥爭還在延續,而且是長時間的延續,經濟問題沒有人去考慮,大家都在坐視它一步步走向惡化。長此以往,日復一日。遠東的經濟將會成為全聯邦境內絕對的翹楚,遠東人的生活條件將會遠遠過其它地區地居民,在這種情況下,遠東人與俄羅斯人將會基於生活、經濟條件的不平衡。產生一道深遠的隔閡,而且是無法彌補的隔閡。”
夾著菸捲地兩根細長手指輕輕一抖,很颯爽的彈去一抹菸灰,葉列娜笑道:“先生還記得前天晚上前艙望塔上那一幕嗎?挈廖緬科將軍與西羅諾夫將軍之間的對話你不會忘記吧?可以肯定的說,將來有一天,遠東人與俄羅斯人的矛盾,將會比他們之間矛盾更顯激烈。基於優越的生活條件,遠東人會把除遠東之外的俄羅斯人看成窮鬼。而遠東之外的俄羅斯人則會對遠東人充滿嫉妒,為了分享更多地利益。更優越的生活條件,今後若干年裡,將會有更多地俄羅斯人向遠東遷移,同時,為了保障自己的工作機遇、生活空間甚至是那點微不足道的優越感,遠東人不用任何野心家的挑唆,也能自的團結起來排斥移民。到那時,在遠東人的眼裡,同屬俄羅斯民族的移民。再不是他們的同族兄弟。而是卑鄙無恥的外來,是他們各項權利地爭奪。是乞丐,是吸血鬼,是應該從遠東土地上徹底趕出去地入侵。”
葉列娜的話令郭守雲有一種脊背出汗地感覺。
“先生對權力的倚重之心太過了,以至於您忽視另外一個應當給與足夠重視的問題,那就是民意,”葉列娜呶呶小嘴,吐出一個淡藍色眼圈,“這東西雖然在大多數時候都不起作用,但是一旦環境適合,它就能釀出一場風暴,誰擋在風暴前面,誰就必須死,哪怕這個人是最高的當權,是先生您這樣的實權人物。()”
“而現在一個更大的問題是,遠東的經濟展模式是一個畸形,先生最先打造出來的並不是一個廣泛的富裕階層,而是一個極小範圍內的權貴資產階級集團,這個集團在遠東享有絕對的特權,享有莫斯科都不具備的絕對影響力。先生的權力固然很大,可是您的權力並不是天生的,從根本上來說,它是這個權貴資產階級集團賦予您的。由於這個權貴集團本身具備很大的鬆散性,所以這些人彼此間並不信任,甚至缺乏必要的聯絡,對於該集團的每一個成員來說,他們公認的、值得信任的人只有您,您是他們的利益代表,是他們的靈魂人物,是他們的精神領袖,所以他們中任何一個單獨的人,都不可能對您的權威構成威脅,也正因為如此,您在遠東才能掌握著絕對的話事權。”葉列娜說道,“可是這些人現在已經體會到了遠離莫斯科中央的甜頭,當他們普遍認為遠東獨立才更加符合他們利益的時候,先生,您會怎樣選擇呢?當他們的利益與遠東大部分民眾的利益行程一致性的時候,先生,您又該如何選擇呢?難道到那個時候,您還要擋在他們面前高舉反獨立的大旗嗎?呵呵,那毫不客氣的說,如果真有那麼一天的話,如今郭氏集團內的任何一個人,守成先生也好,妮娜夫人也罷,甚至是您哪位遠在加拿大的妹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