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總得在某個地方找回場子來。
“瓊妮,”就在郭守雲與葉列娜進入今晚第二輪纏綿的時候,與他們隔開四個街區的一棟別墅裡,湯普森正襟危坐,低垂著眼瞼,小心翼翼的說道,“你對今晚的情況有什麼看法?”
在湯普森的對面,那個服侍著郭守雲吃了一餐的女人,正歪扭著身子,斜倚在一張寬大的沙上。她雙目微合,有點心不在焉的擺弄著手腕上一串鉑金飾鏈,好半晌之後,才輕哼一聲,說道:“舅舅,你知不知你今天晚上的表現很愚蠢啊?我甚至可以肯定,現在郭守雲與他身邊那個女人,已經察覺到很多東西了。你犯下的一個錯誤,令咱們花盡心思準備的一張王牌,極可能在今後幾個月內變成廢紙一張。”
“哦?”湯普森一臉愕然,他顯然搞不明白自己哪裡出了錯誤。
“真不明白父親為什麼把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你和邁爾斯來處理,”叫瓊妮的女人抬起一條包裹在肉色透明絲襪內的長腿,輕輕搖晃一下可人的小腳丫,同時漫不經心的說道,“我就說過,這個世界上,很少有哪個男人是聰明的。你們今晚犯下的兩個錯誤,第一,既然是談判,卻沒有為對方準備什麼實際的好處,翻過來掉過去的,就只有家族這一種說法。第二,你們準備的那些該死的禮物,自以為可以討得郭守雲的歡心,可實際上呢?那就是一個最大的破綻。當然,在向郭氏集團尋求合作這件事上,你們犯下的錯誤遠不至此,同時,你們對郭守雲這個人的看法,也存在很大的偏頗。在今晚之前,我所聽到你們針對他的評價,僅僅就是諸如貪婪、野心極大、膽大妄為之類的空乏論述,可現在我敢肯定的是,這個男人先沒有你們所說的那麼貪婪,他對**的追求把握很到位,有一個度的考量在他腦子裡裝著呢,嗯,我最討厭和這樣的男人打交道。其次,他也沒有你們所說的那麼大膽,更沒有那麼難以滿足的野心,在對待遠東的問題,我相信他本身並期望出現自治的局面,此前我們猜測的種種狀況,只不過是一廂情願罷了。”
普森顯然對瓊妮這番話有所懷疑,不過也許是出自一種畏懼的心理,他沒有提出任何反面的看法。
“另外,你們之前為我提供的資料也太片面了,”瓊妮根本沒興趣理會舅舅的想法,她自顧自的繼續說道,“按照你們的說法,郭氏集團的高層裡只有那麼幾個人,可為什麼今晚那個女人資料,我從來都沒有看到過?”
“哦,你是說那個葉列娜?”湯普森小心翼翼的說道,“按照咱們的情報顯示,這女人是郭守雲的情婦,啊,也是他的翻譯,所以”
“所以?所以什麼?”在沙上翻了一個身,瓊妮正臉看著自己的舅舅,冷笑道,“所以你們就認為她一無是處,根本不值得關注了?哼哼,難道你們就沒察覺到那女人滿身的死氣嗎?一個心死的女人,還能坐在你面前與你談笑風生,如果是我的話,我先要考慮的,就是這女人的精神是靠什麼來支撐的,然後再換位到她的角度,用她的心態去考慮問題,只有這樣,你才能知道這女人是多麼的可怕,才能知道哎,算啦,跟你討論這個問題沒有絲毫的價值,憑你的智商,是永遠都無法想明白這些東西的。”“是,呵呵,我以後會注意的。”湯普森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吭哧了半晌,才說出這麼一句沒有半點養分的廢話。
“我看你還是多注意一下你的身體吧,”不屑一顧的嗤笑一聲,瓊妮從沙上坐起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