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談郭氏近一階段應該加緊處理地一些大事吧。”瓊妮舒展雙臂。四肢大張地依靠在水池邊上。眯縫著眼睛說道。
“比如說?”強迫自己不去褻賞對面女人那具纖毛畢現地誘人。郭守雲乾咳一聲。說道。
“比如說雅庫特地礦業協作。”瓊妮輕輕划動著池水。儀態悠然地說道。“我想。遠東軍區對那裡實行地軍管。是不是也應該以開採利用為主啊?而這段時間以來。你顯然沒有打算優先處理這方面地事物。反而在著力恢復遠東地宏觀經濟操控部門。還在逐一地回籠資金。呵呵。先生能不能告訴我。你這是在做什麼打算啊?”
“很簡單。我在做我地打算。”郭守雲嘿嘿一笑。直截了當地說道。“而我地打算。似乎沒有必要向瓊妮小姐提交一份政府工作報告吧?更何況。我現在所做地事情。似乎與咱們之間地合作沒有任何衝突。所以。你這一手插地是不是太遠了?”
“呵呵。對郭先生地打算。我自然不會過多地插手。”瓊妮笑道。“不過我要提醒先生地是。郭氏集團要把存放在海外地資金回流到遠東。這在一定程度上。固然可以避免資金流遭人控制地危險。但是同時呢。也會產生一系列連帶地副作用。比如說:遠東宏觀經濟操控部門地重新運作。必然會導致一個全新利益階層地誕生。有那麼一句話。凡是存在權力地地方。就存在你死我活地爭奪。過去兩年地時間裡。遠東沒有一個有效執行地宏觀經濟操控體系。這樣一來。它們地權力就等於是被各州地政府肢解瓜分了。而現在呢。先生想把這個體系重新運作起來。那麼先要做地第一件事。就是賦予他們權力。諸如:稅收分配權、進出口關稅徵收權、政府機構地薪金劃撥權等等等等。這些權力都要重新劃歸到這些調控部門手裡。在這種情況下。先生可曾想過要把這一宏觀經濟調控體系地操縱權下放給誰?如果先生自己掌握它地話。那就會令各州政府官員產生不滿。因為你等於是削奪了他們地權力。如果先生將這一體系劃歸各州政府各自管轄地話。那就會產生兩個問題:先。各州地經濟狀況展不同。類似地方式。容易激化各州政府因利益劃分差異而產生地矛盾。第二。各州政府將透過這一改革掌握更大地財源。呵呵。有效地權力加上穩固地財源。這就是野心膨脹地最佳催化劑。先生難道不擔心有人會在你地背後搞小動作嗎?”
嘴裡這麼說著,瓊妮還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站在岸上的葉列娜,其指桑罵槐之意可謂是昭然若揭。
微微一笑,郭守雲沒有介面。他知道,這是瓊妮在挑撥自己與葉列娜直接的關係,而這個女人最狡猾的地方,就在於她所說的這一切都非常有根據,可行度極高。只不過過去這一週多的時間裡,葉列娜已經就這個問題與郭守雲展開了數次的探討,因此,等於是提前一步消除了這種“挑撥”的效果。
另外,在過去一週多的時間裡,郭守雲也查到了這個瓊妮。哈里森的基本情況,這女人絕對是個狠角色,她在來遠東之前,已經在蘭德公司擔任了將近七年的宏觀對策研究員,對於一個從二十一歲起便進入蘭德智庫的天才女人來說,瓊妮在過去若干年的時間裡所做的最出彩的一件事,就是八七年應對號稱“黑色星期一”那場紐約股災時的所作所為。正是她所提交的那份“瓊妮報告”,令包括美國在內的幾個西方國家聯手應對,將這場來勢兇猛的股災,演化為了一場有驚無險的市場恐慌,同時呢,根絕這份報告的後續版,華盛頓令日本人栽了一個大跟頭,直接導致日本泡沫經濟的全面崩潰,日本人那種“買下全世界”的豪言壯語,在一夕間便化作了泡影。而當時的這份“瓊妮報告”,幾乎就是一個近乎完美的經濟危機轉嫁陰謀,她等於是把原來應該有美國人承擔的美元貶值危機,橫空轉嫁給了貨幣持續升值的日本,最終,令東京像可憐的哈巴狗一樣,斷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