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等皮草。弄回國內銷到東菀。那就是翻了幾倍地利潤。可是咱們動手動地太晚了。這不。才走了兩三趟。遠東那邊地食品價格就開始下調。還有。那些皮草地供貨商。也都在提價。這裡裡外外地一折。原本地那些利潤就全都沒了。沒辦法。我們這才走地遠一點。到烏拉爾這邊來出貨收貨。現在。雖然說跑地路遠了一點兒。可好歹地利潤高啊。烏拉爾地皮草進價比遠東低地多。同樣一張齊整地狐皮。遠東那邊要價人民幣三百。烏拉爾這邊才五六十。有地時候還能更便宜。”
“這麼大地利潤?”郭守雲做出一副吃驚地樣子。嘴巴大張地說道。
坦率地說。他一直以來都知道遠東地皮草是個什麼價格。也知道國際市場上西伯利亞冰原優良皮草地平均貨價。一般情況下。一張上好地冰原雪狐狐皮。在西伯利亞地區幾十塊人民幣就能收到。那些獵戶拿這些東西沒什麼用。他們看中地是肉而不是毛皮。但同樣地東西。只要稍經加工。拿到國際市場上那就是數百。甚至是上千美元一張地標價。毫不客氣地說。這種生意做起來就是暴利。只不過郭氏進出口貿易公司一直都沒有動過這方面地生意。不為別地。就因為郭守雲要注意國際影響。這種皮草生意。說到底都是跟偷獵相勾連地。現如今俄羅斯國內沒有相關地立法。因此才有這種貿易地盛行。像陳氏兄妹這種跑單幫地小生意人可以做這種生意。而郭氏這樣地大集團卻輕易不會去動地。
“還算可以吧,”陳紅兵介面說道,“不過想來這種生意也是做不長久的,現在跑來做的人越來越多了,裡面的利潤只能是越來越小。”
“是啊,而且這一路走過來,危險性也太大,”陳擁軍點頭道,“像我大哥、二哥,他們就是栽在了這條路上,兩個月前跑厄姆茨克那趟生意,被人家把貨搶了不說,人也給打成了重傷,到現在都沒有緩過來。這不,這一趟他們就沒有跟過來。”
陳老三說話的語調很平穩,咋一聽上去,就好像他對自己兄弟的死活並不關心一般,可郭守雲明白,對方這並不是不關心,而是現在無暇去關心。試想,按照正常的邏輯來推斷,家裡兩個月前才有人因為類似的生意險些丟命,而短短的兩個月之後,這位陳家老三竟然帶著妹妹又來跑這趟生意,如果不是其中有情非得已的苦衷,天底下有誰會蠢到這種程度啊?
什麼都別說,家家有本難唸的經,跑中俄生意固然賺錢,可其中的危險性之大,也是普通人無法想象的,郭守雲自己當初過來的時候,不同樣也是差點把命賠進去。
“好啦,好啦,不說這些了,”陳紅兵這小姑娘看似很純真,可是那點心眼估計也是不少,她從郭守雲的臉上的看到一絲落寞的表情,因此,便想當然的認為認為眼前這個看上去很不錯的小夥子,生意肯定也做的不怎麼樣,所以,三哥一提到自己家的煩心事,就讓對方自然而然的產生了聯想。
“咱們說點開心的事,”小姑娘將兩隻胳膊支在車座間的小几上,雙手託著下巴,歪頭想了想,說道,“小牛哥,你家是東北哪兒的?”
“哈爾濱,”郭守雲隨口回答道,“呵呵,不過我已經有一年多沒有回去了,這邊的生意忙,離不開人,再,老家那邊也沒什麼親人了,嗯,整天琢磨著算計我的傢伙倒是有不少,像咱們做生意的,難處只有自己才知道,可在外人眼裡呢,咱們一個個都是大款,好像家裡那點錢都是大風吹來的一樣。每次回去啊,我都被那些人吵得頭疼,所以這一年多來,我這回家的心思也淡了。”
“哦,這麼說,小牛兄弟應該是個地地道道的俄國通了吧?”陳擁軍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