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們,咱們也沒有理由輕而易舉的放過他們。不就是**陰謀詭計嘛,不就是背後下殺手嘛,誰不會啊?不瞞你說,我這兩天就策劃好了,準備給他們兩來點新鮮的節目。我收買了別列佐夫斯基身邊的兩個人,準備趁他下週過生日的時候,給他好好放放煙火,到時候,即便是不能把他送上天,也要把他那個寶貝兒子送進太平間。咱們讓他們知道,他們會耍的手段,咱們同樣也會,而且有些時候比他們玩得更出色。”
“唉,我說你千萬別胡來,”郭守雲嚇了一跳,他慌忙說道,“咱們既然是在正面上混得,那就不能碰那些犯忌諱的東西。你要幹掉別列佐夫斯基他們,我沒有異議,可在這之前,無論如何也不能動他們身邊至關重要的親屬,畢竟那樣的做法除了招來對方的瘋狂報復之外,收不到任何有意義的實效。”
“那你說怎麼辦?”霍多爾科夫斯基很是不忿的說道,“難道就這麼放過他們?你就能咽的下這口氣?”
“我的朋友,”郭守雲笑了,他在對方的肩膀上拍了拍,笑道,“我們中國人有句話,叫做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們要對付自己的仇敵,並不意味著要與對方你一拳我一腳的對打,在更多時候,我們要講究的是一個策略的問題,不出手則已,出手就要一擊致命,讓你的對手沒有任何反擊的餘地。就像你說的,趁著別列佐夫斯基生日宴會的機會,給他放放煙花什麼的,這不太可能直接整死他,既然如此,你廢那工夫還有什麼意義?反之呢,咱們現在可以與他們談判,以這一次的事件為誘因,迫使他們在一些問題上做出讓步,從而達到蠶食他們利益範圍的目的。呵呵,難道你不覺得這樣的報復措施更有效,更直接嗎?”
“哦,你讓我想想,”霍多爾科夫斯基眉頭緊皺,低頭沉思道,“讓他們出讓利益,他們現在有什麼能與咱們直接掛鉤的利益可以出讓?為什麼我一點都感覺不到?自從離開莫斯科之後,我現自己與那邊的聯絡越來越疏遠了,很多曾經想要把握到手的東西,現在反倒失去了興趣,對我來說,後貝加爾地區雖然酷寒貧困,但好在遠離莫斯科,在那裡做一個土皇帝,似乎比在莫斯科迎風導雨來的更舒服,所以說呢,我現在對莫斯科的事情是越來越不關心了,對別列佐夫斯基他們手上掌握的東西,也沒有什麼興趣了。”
他這一番話說的亦真亦假,郭守雲一時間也把握不準。其實呢,按照郭守雲原本的意思,他這次要與別列佐夫斯基、古辛斯基二人談判,根本的目的,是為了制衡來自於索布恰克與久加諾夫這兩方的威脅,因為在他看來,在意識到哈斯布拉托夫即將覆亡之後,別、古兩人肯定是靠向索布恰克了,而這樣的局面,對與遠東來說是很不利的,因此,他認為自己有必要緩和一下與別、古兩方的緊張氣氛,從而給他們與索布恰克的合作增添一些不大不小的麻煩。可話說回來,要實現這個目的,就少不了來自於霍多爾科夫斯基的配合,畢竟在目前的情況下,只有三巨頭聯手,才能給別、古制造足夠的壓力,從而將他們扯到談判桌前來。
現在,霍多爾科夫斯基這番話,擺明了是對這次談判不感興趣,離開莫斯科的時間長了,這小子的心野了,他不打算再回到莫斯科那個大泥罈子裡去了。
“咚咚咚”
就在郭守雲還沒有想出一個較為穩妥的說辭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進來。
“進來,”扭過頭,他朝門口的方向喊聲了一聲。
“先生,”滿臉興奮的波拉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