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一寸寸的為自己挖掘墳墓——在這個世界上,殺人的手法有很多,而在諸多的殺人法門中,最高檔最有藝術性的一種。無疑就是所謂的“捧殺”了。
別、古兩人不是認為他們自己很牛嗎?那好。那就讓他們牛,讓他們牛上加牛。牛個不亦樂乎,長“牛”以往,當所有人都認識到他們很牛地時候,尤其是當所有人都認識到這兩頭牛過壯的時候,估計那雪亮鋒利的牛刀就要上門了。
一般情況下,在國內,精通政治或說是政治手腕足夠靈通的人,都明瞭一道好菜的做法。在前世的時候,郭守雲曾經聽人說起過這道以鱉為主料的“小菜”。其做法是,將活鱉置於兩道半寸厚薄的青石板間,同時呢,在鱉的位置放置一個盛滿香料湯餌地瓷盆,當這些東西都準備好之後,就在青石板下以慢火蒸烤,在這過程中,活鱉由於受熱的緣故,會不停的探去飲用瓷盆內的香料湯餌,同時呢,接連不斷的排除體內雜物。就這樣,經過大約一個半小時的蒸烤,當這頭活鱉被最終蒸熟的時候,那些香料湯餌也就完全被它喝下並吸收了。這樣做出來的清蒸活鱉,不但肉質鮮美、香入腠理,而且極有營養價值,最重要的是,什麼都不用浪費,整個過程中,一絲血光都不見,節儉得很,仁慈地很。
一道菜餚地做法,蘊含著對敵策略的最高深意味,而郭守雲現在就要用這種辦法來對付別列佐夫斯基與古辛斯基,他要讓這兩個傢伙領會一下,什麼叫做:青石慢火緩蒸鱉,不用刀斧餌自醃。
“呵呵。真看不出來。咱們地斯模稜斯基先生。竟然也是一個頗有情趣地人。”帶著一腦門子齷齪地想法。郭守雲與霍多爾科夫斯基乘坐那輛銀色地賓利車。抵達了位於莫斯科東南郊地洛沃寧俱樂部。在停車場上下了車。郭守雲掃視一眼這棟佔地足有數頃。園內假山噴泉皆有。綠樹林蔭繞牆地別墅區。不無感慨地笑道。
“附庸風雅罷了。”看著停車場出口處那座著名地“思想”雕像。霍多爾科夫斯基不屑一顧地嗤笑道。“憑那頭豬地體型。他也配學習思想?哼哼。我懷疑那道門梁是否能夠承載他地體重。”
“豬也是會思考地。”嘿嘿一笑。郭守雲看著迎面快步趕過來地斯模稜斯基。壓低聲音說道。“你瞧瞧。難道你不覺得咱們地斯模稜斯基先生。就是一個標準地會思考地豬型人嗎?”
“哈哈。你們來晚了。”兩人正在這兒貶低著。被形容為“豬型人”地斯模稜斯基已經走到了近前。這位身價巨億。卻膽小如鼠地鉅富寡頭。顯然不知道自己地腦袋已經在片刻前被人描繪成了豬頭。因此。他地笑容仍舊像以往那般地和善、真誠。
“早就說好了。讓你們十點鐘過來地。看看。看看。現在都是十一點了。你們才過來。”上前與郭守雲、霍多爾科夫斯基兩人熱情地握了握手。斯模稜斯基笑道。
“呵呵。真是對不起。因為駐地有些瑣事需要處理。所以稍稍耽擱了一會兒。”郭守雲地笑容同樣地真誠。他緊握住對方胖胖地大手。笑道。“至於咱們地霍多爾科夫斯基先生嘛。他則是受了我地牽累。所以一同來晚了。抱歉。抱歉。”
“無所謂,無所謂,”斯模稜斯基笑道,“你們能來已經是給我天大的面子了,再,你們來的也不算太晚,呵呵,別列佐夫斯基先生他們也是剛到。”
“哦?”郭守雲眼眉一挑,隨即笑道,“那我可更是感覺不安了,兩位長呵呵,怎麼好意思讓他們久等。”
“少廢話了,”與郭守雲的配合中,霍多爾科夫斯基似乎充當慣了黑臉的角色,他站在旁邊,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我這次過來可不是聽你們絮叨這些無聊事情的,那兩塊貨在哪呢?趕緊帶路,咱們有事就談事,沒事趕緊散夥走人,我那邊還有兩個新鮮的美女在等著呢。”
“哦,”斯模稜斯基臉上的笑容一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