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地。有什麼需要我效勞地地方嗎?”就在郭守雲猶豫不絕地時候。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他身後地科娜塔開口了。正所謂“唯女子與小人為難養也”。按照郭守雲地吩咐。科娜塔與索麗斯現在已經了“親愛地”這種稱呼方式。不管在人前還是人後。她們在如此稱呼郭守雲地時候。都顯得即正常又順口。
“你能幫我什麼?”扭過頭。郭守雲茫然道。
“呵呵,我呢。或許不能給你一些更好的建議,”上前一步,科娜塔站在緊鎖地木柵欄門外,她先是伸手探進柵欄門內,在那把碩大的鋼鎖上鼓搗了兩下,繼而扭過頭,微笑道,“不過呢,我卻能幫你悄無聲息的走進去。”
這麼說著,她那隻粉雕玉琢般的小手輕輕一扭,就將那把看上去牢固異常的大鎖摘了下來。
“喏,就像像現在這樣,難道你不覺的很方面嗎?”輕輕推開門,科娜塔吃吃笑道。
“嗯,好像有那麼幾分道理,”微微一笑,郭守雲擺手說道,“不過現在我更希望你能趕快消失,難道你不覺得自己現在已經有點礙事了嗎?”
“嘻嘻,親愛的,你果然是忘恩負義的可以,”科娜塔菸嘴一笑,說道,“不過算啦,誰讓你是老闆呢,既然現在老闆讓我消失,那我就走人。”
這女人來的悄無聲息,走地也是同樣悄無聲息,就那麼簡單的說了一句,當最後一個音符落地的時候,她已經消失在了郭守雲的面前。
邁進剛剛被科娜塔推開的柵欄門,郭守雲踩著細碎的步子,悄無聲息的走進庭院,沿著那條由鵝卵石鋪就的小路,渾渾噩噩的走到小樓正門前,而後也不敲門,就那門抓著門把手,推門走了進去。
這是一個地上鋪著白色地毯,空氣中充斥著鬱金香氣息地客廳,而在踏入房門地第一時間,郭守雲便被眼前看到的一切驚得一愣——純白,但凡入眼地地方,就是雪一般的純白,從地毯到窗帷,再到家居擺設甚至是擺放在門前的鞋架,一切的一切統統都是純白的,白的點塵不染、沒有半分雜色。
“汪汪汪”
就在郭守雲四處打量,試圖在房間裡找出一絲異色的時候,一陣兒清脆的犬吠聲由遠及近,從大廳側面的樓梯上快靠近,未幾,一條不到兩個巴掌那麼大,肥嘟嘟的小白狗打著滾翻下樓梯,撲撲楞楞的跑到近前。
對於這條小狗狗來說,郭守雲顯然已經算是龐然大物了,許是出於一種恐懼的心裡,小傢伙儘管叫得很歡快,卻不敢朝巨人的身邊靠近,它躲在距離郭守雲五六米的地方,一邊狂吠,一邊繞著那方茶几的短腿來回打轉,那對滾圓的小眼珠,還時不時的朝樓上張望。
“賓西賓西”
樓上的女人顯然是察覺到了樓下大廳中的異樣,伴隨著幾聲連續而急促的召喚,手裡提著一把雙管來福槍的葉列娜,輕輕巧巧的站在了樓梯口上。
多少令郭守雲感覺到幾分異樣的是,這個與自己分別月餘的女人,在第一眼看到自己之後,似乎並沒有太多的驚訝,也沒有太多的欣喜與愕然,她就那麼站在樓梯上,將自己上下端詳一番之後,輕啟朱唇,柔聲說了一句:“你來了?”
“嗯,來了,”類似這樣的見面方式,是郭守雲從未想到過的,站在大廳的地毯上,他一時間竟然有些懵,沉默了足有一分鐘,他才不鹹不淡的說道。
“來布宜諾斯艾利斯辦事?”將手上的來復槍放到一邊,葉列娜從樓梯上走下來,同時仍舊用那種柔和的聲音說道。
“就算是吧,”郭守雲站在原地,點頭說道。
“呵呵,那怎麼想起到我這來了?”走到男人的身邊,葉列娜伸手在他的臉頰上輕輕撫摸著,輕聲說道,“嗯,才這麼段時間沒見,你好像福了不少,不過這張臉看上去,卻要比原來順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