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你還記得當年地情形。”別列佐夫斯基地臉上閃過一絲落寞。他有點心不在焉地說道。
地確。當年六巨頭第一次在這裡聚會地時候。郭守雲還僅僅是一個剛剛崛起地遠東商人。他那時候在哈巴羅夫斯克地勢力固然很大。但是地位卻不牢固。在很大程度上。他還要看維克托地眼色行事。同時呢。當時地莫斯科五巨頭雖然貌合神離。可大家終究還存在著很多地共同利益。而在這個寡頭小團體內。年輕地郭守雲只能算是最為弱小地一號。套用一句很俗氣地話。那叫時光流逝、歲月如梭。一晃眼地工夫。將近十年地時間過去了。自從當初郭守雲加入這個六人集團之後。莫斯科五巨頭地利益聯合就開始走向分化。霍多爾科夫斯基地野心大了。他為了抗衡別古兩人地勢力。開始聯合維諾格拉多夫與郭守雲。而斯模稜斯基那個大財主。則因為害怕郭守雲、害怕那個站在他身後地老頭。選擇了一條坐山觀虎鬥地自清路線。就這樣。曾經可以看為一體地五巨頭集團。一夕之間便徹底崩塌了。別列佐夫斯基從此失去了在寡頭集團內部地領導地位。前塵之事不堪回。現在。六巨頭集團變成了五巨頭集團。斯模稜斯基這個最大地財主破產了。為了保住他那條老命以及為數不多家產。他跑去了英國。這輩子可能都不敢回來了。而在剩下地五巨頭
守雲成為最為財大氣粗地一個。他現在是聯邦國內一位寡頭。這是誰都無法否認地。
物競天擇。適生存。這句話說起來似乎非常平淡。但若是真正地身處於這種競爭地氛圍之內。一個人就能體會到這種競爭來得是多麼殘酷了。
為兩位老朋友分別送上一支雪茄,郭守雲手裡夾著自己最愛煙,不無感慨道:“是啊,當年的情形我至今還記的清清楚楚,而且我可以肯定,當年那一幕,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忘記了。可惜的是,今天亞歷山大註定來不了了,不然的話,我定然會第一個為他斟酒,因為我之所以能夠走到今天,其中有很大一份功勞是屬於他的。”
“呵呵,你是說險些沒被他炸死的那一回事吧?”古辛斯基笑道。
“當然,”郭守雲哈哈一笑道,“還有你,我的遠商行總部大樓不就是被你轟掉的?不過我也不虧,聽說當初那幾個被殃及魚池的美人,可是你弗拉基米爾最喜歡的。”
“你這個傢伙,就是喜歡做這種煞風景的齷齪事,”當年的那一段恩怨顯然已經淡漠了,此刻聽郭守雲重起,古辛斯基並沒有任何惱怒的感覺,他搖頭苦笑道。
“什麼煞風景的齷齪事?!”三人正在這緬懷過去呢,一個爽朗的聲音在大廳裡響起,郭守雲回頭一看,卻是久等不來的霍多爾科夫斯基與維諾格拉多夫出現了。
“呵呵,你們來晚了,”郭守雲站起身,笑道,“如果再晚來五分鐘,我們就要自己先吃了。”
“堵車,”霍多爾科夫斯基看都不看坐在桌子邊上的別古二人,他徑直走到郭守雲那張主座的旁邊,先是一**結結實實的坐下,這才大大呼呼的解釋道。
“堵車?”別列佐夫斯基冷笑一聲,“這個藉口倒是很有新意,不過你為什麼不說是自己的地鐵月票到期,因此上不了車呢?”
“嗯,不錯,這個藉口下次用,”霍多爾科夫斯基擺弄著桌上的餐巾,不緊不慢道。
“呵呵,你們別聽他胡”維諾格拉多夫找了一個空位,笑道,“原本我們中午約好了要同雅什科維奇先生共進午餐臨時變更計劃,我們得先跟人家解釋清楚,從拉瑪到莫斯科,來回十幾分鐘的路程,我們已經趕得夠快了。”
“跟他們解釋這個幹什麼,”霍多爾科夫斯基拍拍身邊的賓座,示意郭守雲坐下,同時說道,“是朋友根本不用解釋,不是朋友你就算是解釋的天花亂墜,那也沒有半點作用。那個,點好菜了嗎?我肚子餓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