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結婚的時候,哈巴羅夫斯克市政府、內務部的官員。都得悄悄的給他送上一份厚禮,這可是他當初想都不敢想的。
而這一切。從表面上看是莎娜麗娃帶給他的。可揪根朔源,他今天所擁有的一切。都是郭守雲給他帶來的,因此,今天“郭先生”要到他的地頭上去坐坐,奧列格怎麼敢不顛顛地跑過來。
看到郭守雲的車停在酒吧門前,手裡撐著一把黑色雨傘地奧列格,三步並作兩步,一溜煙地竄到轎車門側,先是伸手替郭守雲把車門拉開,緊接著便將雨傘撐到了車門上方。
“郭先生,您來啦,我把這的一切都安排好了,”護著車頂,奧列格將披著一件灰色毛料風衣地郭守雲從車裡迎出來,笑容滿面的說道,“哎,您小心,這雨下了一晚上了,路有點滑。”
眼前這個大漢,郭守雲一點都不認識,話說當初布拉戈維申斯克的時候,安全委員會一次性抓了那麼多人,連抽帶打的,個個都是那麼一副血漬潦濫的德性,他哪能記住誰對誰啊。
“嗯,”隨意的瞟了奧列格一眼,郭守雲抬頭看了看眼前酒吧的招牌,又瞅了瞅行人奚落的大街,問道,“雅科夫呢,他來了嗎?”
“來了,就在裡面呢,”奧列格急忙回答道。
“就他自己?”郭守雲隨口問道。
“不是,還有一個女人,四個秘密警察,”奧列格不假思索的說道,“不過那四個秘密警察是咱們的人,都是拿幫會薪水的。”
郭守雲會意的點了
沒再說什麼。莎娜麗娃在安全委員會里的所作所為在態度上,他是不理不問,誰也不幫,雅科夫說到底都是一個不穩定的因素,如果遠東的安全委員會始終被他牢牢的抓在手裡,畢竟不是什麼好事。
“你們去對面的舞廳坐一會,不用跟著我了,”扭頭對站在車邊的保鏢、司機吩咐一聲,郭守雲邁步朝酒吧的正門走去。
奧列格趕緊跟上去,他緊隨在郭守雲的身後,將雨傘整個撐在對方頭上,似乎唯恐有一滴雨點落在他的身上。
走進酒吧的正門,郭守雲藉著明亮的燈光,在酒吧的正場上掃了一眼。就在正對著門的方向上,穿了一襲休閒便裝的雅科夫,正摟著一個女人坐在吧檯前面喝酒,而在他的左右,還跟著四個穿了制服的秘密警察。
“你們不要跟進來了,讓所有無關的人都出去,”放慢腳步,郭守雲壓低聲音對跟在自己身後的奧列格說了一句,然後快步朝正看向他的雅科夫走去。
“老哥,不好意思,兄弟來晚了,”離著吧檯還有幾步遠的時候,郭守雲的臉上驟然浮現出笑容,他爽朗一笑,大聲說道,“怎麼樣,沒讓你等太久吧?”
“只要能見到你一面,等再久也沒關係啊,”雅科夫從吧檯前站起來,笑了笑,不無深意的說道,“如今守雲你可是大忙人了,要見你一次可真不容易啊。”
“嘿嘿,老哥你說笑了,你看,我這不是來了嗎?”郭守雲上前挽住雅科夫的胳膊,語氣親熱的說道,“最近一段時間,公司裡瑣碎的事的確不少,可要是老哥你帶個話過來,我就是再忙,也要抽個時間去探望你呀。”
“那怎麼敢勞動你啊,”雅科夫心裡覺得頗不是滋味,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如今的遠東,已經不再是當初莫斯科控制下的遠東了,當然,也不是他這個安全委員會遠東局局長的天下了。風水輪流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大家地位調轉了一下,什麼時候該退讓一步,這種覺悟,他雅科夫還是有的。
“其實我也知道兄弟你很忙,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我也不會去打擾你的,”微一沉吟,雅科夫開門見山的說道,“不過這次情況有些不同,老哥我就要離開這遠東了,之前你要安排我”
“啊,老哥,你身邊這位美麗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