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敢弄得太大了。
“說話!全都啞巴了?!”撈起手邊的一個記錄本。郭守雲把它用力摔在桌子上,大喝一聲道。
一群人齊刷刷地打了一個冷顫,可仍舊沒人敢率先開口。開什麼玩笑。老闆正在氣頭上,誰不得望風而遁啊。在這個時候誰要是多嘴,那絕對是自尋死路。
“都不說話,好,好得很,”郭守雲雙手扶著桌沿,上半身半伏在桌面上,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右手邊第二個中年人,語氣森冷的說道,“奧托夫,你來告訴我。你現在地年薪是多少?”
“四,四百萬盧布,”名叫奧托夫的中年人,是遠商行勘察加總行地經理。整個勘察加邊疆區的六家商行分行都是由他主要負責的,因此在商行內,他也算是一個很重要的角色了。
“四百萬盧布,嗯,我當初給你們這一層級負責人規定的年薪是多少?”郭守雲緊接著問道。一百七十萬。”就這麼兩句話的工夫,奧托夫臉上的汗都流下來了。
“你是莫斯科國立大學的高材生。我小學都沒畢業。四百萬與一百七十萬之間存在多大差距我搞不太清楚,你自己告訴我。”郭守雲面無表情的說道。
“郭。郭先生,這個,這個年薪的問題,是,是您在年初地時候重,重新界定過的,按照您當時提出的年薪分配方案”奧托夫從口袋裡掏出一塊白色的絲絹,抹了一把額頭地汗水,小心翼翼的說道,“那個年薪的分配方案規定,州一級的部門負責人,可以按”
“可以按前一年度的工作表現分等級上調,最高調動幅度可以達到百分之二百,”不等對方把話說完,郭守雲便搶著說道,“是不是這個道理?”
“是托夫哆哆嗦嗦的說道。
“是個屁!”郭守雲冷哼一聲,說道,“難道我就沒在這個規定上加點別的內容?”
“有,有,如果下一年度地表現不佳,甚至是出現了重大地工作失誤,那,那下一年度的年薪,將視情況下調,下調幅度最高可達到百分之四百。”奧托夫忙補充道。
“那這麼說,你明年是不是打算喝西北風了?”郭守雲冷笑道,“抑或是說,從商行出現地呆壞賬裡,你已經撈到了足夠的回扣,所以你已經不滿足那幾百萬的年薪了,你要轉行改挖商行的牆角了?”
“不,不,先生,”奧托夫終於坐不住了,他從椅子上站起來,口齒不清的解釋道,“勘察加總行旗下出現的六筆呆壞賬我卻是不瞭解詳情,這段時間我也在調查,而且已經初步有了一些眉目,懇請先生再給我一個月,不,半個月的時間,我一定把詳細的調查報告提交給您。”
“哼哼,你以為如果你知情的話,今天的會議你還能有機會參加嗎?”郭守雲在奧托夫的臉上狠狠的盯了將近一分鐘,直到對方即將癱倒之前,才冷哼道。
“是,是,先生說的是,”奧托夫聽得出來,面前這位老闆顯然是對勘察加總行那邊的情況有所瞭解了,而自己是否參與了某些齷齪的勾當,他的心裡也早就有底了。
“我說商行應該直接開除了你才是,”郭守雲的臉色沒有任何好轉,他厲聲說道,“作為勘察加總行的主要負責人,竟然對自己屬下分行的情況缺乏最必要的瞭解,連續六筆呆壞賬出現在你負責的地區,而直到現在,你還要告訴我調查需要時間。你是幹什麼吃的?我給你開幾百萬的年薪,是為了讓你在這尸位素餐、四處賣弄管理漏洞的嗎?”
“不,不是,這是我的疏忽,我願意承擔責任。”奧托夫低垂著頭,小聲說道。
“你當然要承擔責任!”郭守雲哼聲說道,“作為商行對你的處罰,從今天起,勘察加總行經理這個職務你不用幹了,兩天之內,你把手頭的一切工作都交割給霍爾採夫,他將代替你出任勘察加總行的經理職務。至於你,南加爾察林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