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書記、人民委員會委員,都只能在敬陪末座,更何況其他人了。
因此,當守成與李聖妍一家人乘坐兩輛老式紅旗進入百花園的時候,除一對新人之外,李聖妍的家人險些都被阻攔在外。而在商談具體婚期以及操辦方式的時候,與郭守雲對話的也不是親家翁,而是一位一本正經、面無表情的政府官員,老頭裡巴嗦的說了一大堆廢話,又士氣高昂的喊了一些口號,然後就在眾目睽睽之下、郭守雲的目瞪口呆之中,把一枚“偉大領袖”的像章掛在了守成的胸口,緊跟著宣佈兩位年輕人在“革命的見證之下”,正式結為夫婦了。
當時郭守雲就琢磨,自己這寶貝弟弟娶媳婦的婚禮就這麼簡單?這過程也太革命了吧?難道說這會是守成亦或是弟媳婦家人的意思?不過此後不久,弟弟趁宴會期間悄悄說的一句話,令郭守雲打消了最後那一個猜測。
“我要把聖妍她們一家人接去哈巴羅夫斯克,”守成說話的時候語氣有些懊惱,“哥,你得幫我這個忙,我知道這些人現在還不敢不給你這個面子。”
………【第五零四章 葉列娜】………
“嗚”
在頎長的汽笛鳴叫聲中,“古比雪夫號”護衛艦破開海浪,駛出了停留兩天的軍港。
“這些事你為什麼不早點提醒我?”寬敞的艦長休息室裡,郭守雲站在橢圓形的艦窗前,看著窗外茫茫無際的蔚藍色大海,語氣陰冷的說道,“現在都到什麼時候了,你再說這些還有什麼用?”
“先生,”離著一步的距離,葉列娜站在他的身後,面色坦然的說道,“並不是我之前不想提醒您,而是根本沒有機會。從咱們下榻的住所到火車的包廂,可以說是任何一個可能的地方,朝鮮人都安裝了竊聽器甚至是隱蔽的監控設施,在這種情況下,咱們任何的舉動都可能引來不必要的麻煩。當然,最重要的是,從您踏上半島的那一刻起,這種影響已經失去了挽回的機會,我當時提醒您與現在沒有任何區別。”
也許開闊的視線能夠讓人保持理智的冷靜,郭守雲心頭的那一絲惱怒很快便平息下來,他意識到,現在不是自己脾氣的時候,而是琢磨對策的時候。這次的朝鮮之行,莫斯科也好,北京也罷,乃至是遠在千里之外的華盛頓,肯定都得到了訊息,自己必須想辦法應對隨時可能到來的麻煩。
“算啦,之前的話當我沒說,”手扶著下巴,郭守雲掃了眼從窗外甲板上走過地士兵。嘆口氣說道,“回到哈巴羅夫斯克之後,你記得聯絡一下莫斯科。讓俱樂部那邊給我打探一下,看看在這件事上,莫斯科與華盛頓那邊有什麼反應。”
“是,先生,”葉列娜先是點頭應了一聲,繼而試探著問道,“冒昧的問一句,先生是不是打算採取策略,打消莫斯科和華盛頓方面的顧慮?”
“你說呢?”郭守雲頭也不回地說道。
“先生的意圖哪裡是我能猜得到。^^^^^^^”微微一笑。葉列娜說道,“不過,如果先生有這個打算的話,那我倒是希望能夠奉勸先生一句,站在您的立場考慮,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什麼都不做,一切靜觀其變。”
“哦?”聽似心不在焉的哼了一聲,郭守雲問道。“為什麼?說說你的理由。”
“我這麼說當然是有理由的,”葉列娜說道。“不過先生能不能給我一個最起碼的尊重,咱們坐下來面對面地談?您沒有現嗎,自從跟隨您以來,我面對您後腦和小腹以下某個部位地時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