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湯普森唉聲嘆氣的說道,“不僅如此,在與摩根實現和解之後,肯尼迪家族那邊對我們的打壓更是變本加厲,在財聯內部,很多原本屬於我們的利益點都被剝奪了,而在財聯外,嘿嘿,那就更不用說了,剛剛所生的事情就是一個最好的明證了。===”
“呵呵,事情如果真如湯普森先生所說地這樣。那看來東聯內部的問題還的確不小呢,”飛快的思索一圈,郭守雲不動聲色的哼了一聲,繼而笑道,“不過我從希奎娜聽到地一些說法。似乎與你們剛才所說的大相徑庭啊。按照她之前告訴我的內容,東聯內部似乎在尋找合夥人的問題上有過某種協議,而希奎娜此前選中了我,邁爾斯先生則選中了另外一個人。嗯,那傢伙叫什麼來著無關緊要了,反正我與霍多爾科夫斯基此前核實過,的確有那麼一個人。呵呵。很囂張的一個傢伙。現在呢,局勢已經趨向明朗化了,我的郭氏雖然勢力不斷多麼強大,可畢竟也算是在遠東站穩腳跟了,我能夠為東聯帶來穩固地收益,而你們所選中地那個人即便還活著,恐怕也無法做到這一點,所以”
“郭先生,”邁爾斯聽到這裡。****終於忍不住開口了,他說道,“我們必須承認。希奎娜這個女人所說的基本屬實,不過您要是因此而對她偏聽偏信,那恐怕就落入圈套了。”
“哦?”郭守雲漫不經心的哦了一聲,沒有給對方一個人明確的表示。他知道,現在無論邁爾斯與湯普森說什麼,都只能採信三成,至於另外的七成,就是純粹出於競爭角度的詆譭了。至於說哪三成可信哪七成不可信。這就要看自己的分析是否準確到位了。
“正如她所說的。東聯在俄羅斯尋找代理人的時候,從一開始便存在著競爭關係。不過這女人應該沒有告訴先生一個事實,那就是在最初地時候,她所選中的代理人也並非郭先生你,而是沙瓦科洛夫那個蠢材。”邁爾斯撇撇嘴,繼續說道,“而這個沙瓦科洛夫是什麼人,相信先生應該記得非常清楚。”
“沙瓦科洛夫?”郭守雲的眉頭攢了起來,他對這個名字絕不會感覺陌生。遠東第一次出現獨立傾向地時候,就是這個傢伙在赤塔州率先難的,一個是他,另一個是邊防軍坦四十九師的師長莫羅廖夫。這兩個湊在一起,趁著自己出訪華盛頓時候,在赤塔州搞風搞雨,險些給郭氏集團惹來無法解決的大麻煩。只不過那一次自己是回去的及時,所以才沒有給他們進一步擴張的機會。
“不錯,就是沙瓦科洛夫,”點點頭,邁爾斯說道,“那一次先生正在華盛頓,肯尼迪家族所策劃的陰謀,最初是要把您留在那裡,等到他們穩操勝券之後,再決定是把您放了還是直接雪藏起來。哼哼,不過這個構想顯然太一廂情願了,他們沒有想到的一個問題是,當時那個環境下,莫斯科任何一方勢力都不希望遠東出現獨立地狀況,同時呢,這種傾向在當時地遠東也沒有多大基礎。其實,就在先生獲知遠東出現問題的時候,肯尼迪家族就接到了來自莫斯科、華府地雙重警告,最後,在迫於無奈的情況下,他們才全面推翻此前的計劃,轉而與先生取得了聯絡。*****嘿嘿,不得不承認,這真是一箭雙鵰的妙計,希奎娜那個女人的可怕之處就在於此,她利用一個自己佈下的圈套,輕而易舉的就讓先生欠下一份人情,隨後呢,她又按部就班的逐一實施計劃,並最終將那個代理人的頭銜定在了先生的頭上。至於她最初所選好的代理人,除了被先生清理掉的那一個之外,剩下所有知情的人,已經都被清理掉了。先生,這才是真正的希奎娜,在瞭解到這些內幕之後,您是否對她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
用“趙大爺”的那句話說,郭守雲現在這心情就是“拔涼、拔涼”的了,他相信邁爾斯沒有說話,他對希奎娜這整場陰謀的揭露應該是真實可信的,而據此來看,在過去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裡,自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