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明確,職能工作分配具體到位。而遠東呢,可以說是什麼都沒有,除了以郭氏集團這個“政經機構”為核心的一大堆州一級貪官之外,他們的政府職能部門殘缺不全,甚至很多基本的政府單位都處在一個無權,甚至是執行停滯的狀態之下。
細數一下,遠東沒有負責宏觀經濟調控的央行,這部分職能完全被遠商行取代了,而作為一個商業性的銀行,遠商行是遠遠無法承擔央行那種操控經濟全域性能力的。涉外宏觀投資部門遠東也沒有,雖然郭守雲現在正在重組這一類的機構,可是其主要職能還是由遠商行的來代行的。其它的,諸如什麼重工業、輕工業、農業之類的部位組織,遠東也不存在,這些方面的大決策,就是由郭氏集團作出的,至於地方性的決策,則是由各州政府部門自行制定的。在這種情況下,遠東能用兩年時間恢復經濟,聯邦中央卻至少需要八年以上的時間,這裡面的差別,或說是差距在哪兒啊?
維克托想不明白這個問題,因此他甚至捨棄了一直以來對遠東覬覦的關注,在對待郭守雲這個人的問題上,這頭精明一世的老狐狸陷入了迷茫,對他來說,一邊是俄羅斯聯邦的國家利益,另一邊則是遠東上千萬民眾的利益,如果不趁現在打掉“小狐狸”,遠東將來很可能是出問題,將會損害聯邦的國家利益。而如果現在出手,利用一切可行的辦法除掉他,那麼毫無疑問,遠東兩年來取得的經濟建設成果將會毀於一旦,因為在除掉小狐狸之後。莫斯科無論派誰前去遠東,也不管遠東由誰站出來繼續擔當郭守雲這個角色。遠東的經濟也不可能繼續展下去了。
最重要的是,遠東經濟的展已經與遠東的獨立傾向直接掛鉤了,在聯邦經濟沒有整體恢復地情況下,遠東經濟越是展,獨立傾向就越是嚴重,要想打掉這種獨立傾向,就必須整垮遠東的經濟。讓它重歸聯邦整體。在這一點上,僅僅拿掉一個郭守雲是不起作用地,而直接摧垮遠東的經濟展趨勢,那就等於是直接摧垮上千萬遠東人的生活,在這個問題上,即便維克托再雄心勃勃,再不計個人榮辱,他也不敢作出類似的決定,別說是他,即便是如今的克里姆林宮領導層。也不敢做這種決定,因為這是要揹負歷史性責任的。
不過話回來,維克托想破腦袋都想不明白的問題。郭守雲倒是看地很清楚,在他的私人筆記中,有一段很長篇的論述,就是針對這個問題的。為什麼在官僚體系完備的聯邦中央內,經濟建設無法取得成就,而在遠東這麼一個新興的、官僚體系存在諸多漏洞的地方。經濟建設的工作卻能在短期內取得成效呢?郭守雲對這個問題的出現,歸納為一個“貪”,而細說,則是一個“自上而下的貪”,與“自下而上地貪”,這兩之間所存在迥異差別。
在郭守雲經濟、政治治理的觀念裡,以國家為單位的官僚體系,存在著上層、中層、基層三大體系結構,這三大體系緊密結合在一起。構成了完成地國家官僚體系。在聯邦範圍內。隨著前蘇聯的階梯,聯邦官僚體系內。真正出現變動的,是上層權力體系,而中層,尤其是基層官僚體系,根本沒有生任何變化,同時呢,為了能夠保有自己的權力與地位,以克里姆林宮、代表會議為核心的上層官僚體系,還不得不依仗中層,尤其是基層官僚體系的支援。在這種情況下,中、基兩層地官僚體系權力無限放大,同時呢,貪汙現象也開始在這兩大體系內擴散蔓延,甚至達到了一個猖獗的地步。
反過來,再看遠東,由於郭氏集團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