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莫大的哀傷。
看著心事重重的聶小柔,段飛知道沒有什麼好事,他本來想問個清楚,但話還在喉嚨裡,聶小柔就早一步說了,他只能把要說的話硬生生的給嚥下去。
“飛哥,經過一天的面壁思過,我終於想通了,我們的確不可能在一起,不管從哪方面講,都有點兒戲的感覺,我真的喜歡,但還不足以讓我背叛師父的地步,畢竟我們之間相處的時間有限。”
說到這裡,聶小柔強忍住了泉湧般的淚水,然後在繼續道:“你忘記吧!離開水月庵,離開這裡,你就當著沒有見過我,而我也是那麼想的。”
“不可能,不可能,小柔,你不會是這種做的,不會,是不是你師父逼你的,是不是你師父威逼你的,告訴我,我找她評理去。”段飛激動的說了一大通,但聶小柔卻平靜的出奇。
等其說完後,她才淡淡的說道:“一切都與我師父無光,只是我自己想通了而已,好了,事情我已經和你說清楚了,我走了,你也走吧!”
聶小柔頭也不回的徑直消失在了段飛的視線裡,蒼穹一輪皓月此時是如此的冰冷,就好像千年寒冰一般照射進了段飛的心,冰冷刺骨。
段飛好像做夢一般的見到了夢寐以求的愛人,卻又像惡夢一般的失去了心愛的人,他接受不了這個現實,她還以為是自己的做夢,狠狠了打了自己一耳光,可那火辣辣的痛卻真真切切的,毫無虛假的,“這是真的,全都是真的,她不要我了,她不要我了,不要我了·;·;·;”
段飛傻傻的站在幽靜的竹林邊,看著無窮無盡的竹子,他發瘋似的拔出了玄冥劍,肆意揮灑,一個會兒功夫,一大片竹子已經亂七八糟了倒了一大片,看著那些被玄冥劍砍到的竹子,嘴角露出了一抹詭異的譏諷,站起身來,徑直的離開竹海,同時也離開了這片傷心之地。
不過在他離開這個地方之前,他做了一件驚天動地的事情,他血洗了那個欺騙他的員外一家,此時引起了軒然大波,也正是因為此事,他才被武當掌門,也就是被段飛的師父逐出師門,從此以後,他開始江湖漂泊的生活。
夜更深,風更冷,而那傷心之人則更是心涼,屋頂之上的兩人此時再無只言片言,隨著月光下沉,屋頂之上的人已經消失不見了,而那裡的悲愴嘆息卻仍然縈繞未散。
清晨的空氣格外新鮮,南宮元明也起得相當的早,因為他想看到希望之光,他想為他的大哥祈禱,希望之光可以帶給段飛好運。
從昨天晚上他大概瞭解段飛的過去後,他對於他的這個大哥更加的欽佩了,如此有情有義的人能成為他的兄弟,他感覺是上天對他的憐惜,所以對段飛的事情,他也是更加的放在心上了。
但他一些想著替段飛祈禱了卻忘記為自己祈禱,所以,註定他將要倒黴,這不,一大清早的,客棧裡就有人來吃飯,聽其聲音而且還是一個女子的聲音,現在的南宮元明對於女子的聲音特別敏感,對女子十分的忌憚。
古語有言:屋漏偏逢連夜雨。就在南宮元明苦思冥想要怎麼處理好慕容飄雪、慧玦、霍秋雁的問題的時候,另一個讓南宮元明頭痛的女子也出現了在這個客棧,她就是望月山莊的掌上明珠薛碧雲。
如此熱鬧龐大的陣容,南宮元明連死的心都有了,他抬頭看著蔚藍的天空,欲言無語,只得嘆息,心道:“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桃花運變成桃花劫嗎?”
南宮元明苦笑不已,默唸道:“管它什麼運什麼劫,既然我南宮元明遇見了,我便要去勇敢面對,我就不相信我就如此倒黴。”
一個清脆的猶若銀鈴般的聲音響起,“南宮大哥,我終於找到你了,呵呵。”短短的問候,卻蘊含著無限話語,這是南宮元明和薛碧雲彼此都心明的,而站在一旁的美麗女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