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在前面帶路,兩個在後面斷後,我就看見她把手上的那件衣服扔在了一處沙發旁,沒走幾步便聽見有人在叫,著火了,隨即便是砰的一聲巨響,當時大堂裡就有些混亂,我卻聽見她大叫了一聲,有炸彈,有炸彈……大家快跑啊,整個大堂,大概有上千人,聽見炸彈這兩個字便開始亂成一鍋粥,幾十個保安不僅維持不了秩序,有的還自己跑掉了,後來我才想明白了,一定是舒言在包房的時候偷了一瓶酒,還順了打火機,所以才製造了這起混亂……”
喬貝川聽在這兒的時候猛的想起一件事,他拿出電話打給馬六,開口便問:“你是怎麼弄到喬舒言的。”
“喬舒言?”馬六怔了一怔。“趙全從美國弄來的,有人賣她,趙全看價格便宜,就買下來了。”
齊貝川一下摁斷了電話,又把電話拿在手裡慢慢的轉著,忽然,抬眼看著張蘿芙。
他的眼神有些精刮,張蘿芙怔怔的看著他,大氣也不敢出。
齊貝川沒理她,眼神卻沉了沉,果然是小瞧她了,他也太大意了,她對管家說去朋友那兒住幾天,可是她才來到榕城,人生地不熟,哪會有什麼朋友。真是會裝,他冷哼了一聲。
“對於喬舒言,你似乎知道很多事。”
張蘿芙並不往下說,只又開口問道:“齊先生,你真不會送我回張寧坤那兒?”
齊貝川搖搖頭。“你放心吧,我不會那麼做的。”
她便笑了,竟然有那麼一點舒心的笑容。“謝謝,謝謝你。”
齊貝川在心底覺得好笑,傻妞,真可愛。把你弄到這兒,你又對張寧坤有這麼大的吸引力,不好好利用利用怎麼行呢。
齊貝川把張蘿芙安排在客房,隨即便去了書房處理公事,中途停下的時候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十點了,他收回視線,一旁的電話便響了起來。是陌生的號碼,齊貝川摁下接聽鍵。
“喂,你好。”
“你好,齊總,我是張寧坤。”
齊貝川聞聲頓住手上的動作往椅背上靠了靠。“張總這麼晚打來,不知道有什麼事呢?”他疑惑的聲音。
“那請問齊總拐走我的女人,又有什麼事呢?”
“張總說笑了,現在是自由社會,男女都有自由選擇的擇利。”
“恐怕齊總還不知道一件事,張蘿芙是我花了一百萬買來的,她要贖回自由身,就得先還錢。”
“錢嘛,不是問題,張總認為蘿芙值多少錢,我給就是。”
話筒彼端沉默,再開口卻換了語氣。“齊貝川,我懶得和你廢話,我知道你什麼目的,你想在榕北新城的專案裡摻一腳,我告訴你,別做夢了。”
齊貝川也正聲說:“我偏做這個夢,張總,榕北新城這麼大的蛋糕,你一個人吃,就不怕撐死啊,其實大家都是生意人,何必……”
單調乏味的嘟嘟聲,齊貝川皺眉一看,電話已經結束通話了。他沒再打過去,只支著下巴想了想,這張寧坤,是真不管張蘿芙躺誰床上了?
有人敲門,齊貝川起身,站在外面的是張蘿芙,她才洗完澡,身上裹著浴巾,浴巾只遮到屁股,露出修長白皙的腿。她的頭髮是溼的,露在外面的面板上還掛著水珠,又因為熱水的關係,臉蛋紅撲撲的。
倒是讓人胃口大開的模樣。
“齊先生。”她微垂著頭看他。
齊貝川並沒有讓她進來,只淡聲說:“我今天還有公事要處理,你也累了,休息去吧。”
“哦,那……那你忙,我不打擾你。”她仍然垂著頭,話音落下便急不可待的轉身走了,齊貝川看了她的身影兩眼,關上書房回了自己的臥室。
幾天沒有回來,臥室仍然整潔,藍色的被套,同色系的枕頭靠枕整齊的擺在床頭,齊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