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並不難的。”
陳天明不想說了,他看到鍾向亮要撲向益西嘎瑪,急忙點住鍾向亮的穴道,然後把他放在床上。“益西,你快看一下師兄有沒有中毒?”陳天明焦急地說道。鍾向亮的武功一早被別人制住,要制服他很容易。
益西嘎瑪點點頭走到鍾向亮的身邊,她搭上鍾向亮的脈門檢視了一會,又看看他的眼睛嘴巴等地方才說道:“根據我的檢視,鍾向亮並沒有中絕頂藍,至於其它的,我要再仔細看一下才行。”
“好,你仔細看。”許柏聽鍾向亮沒有中絕頂藍,也是暗暗放心。
益西嘎瑪從自己的背袋裡拿出一些銀針,然後在鍾向亮的身上紮了起來。鍾向亮不但被陳天明制住動不了,而且還說不了話,他只是瞪著眼睛看著益西嘎瑪,好象非常憤怒似的。當益西嘎瑪把手中十幾根銀針全扎進鍾向亮的身體後,益西嘎瑪對陳天明說道:“天明,你把鍾向亮的穴道全解開。”
“全解開?”陳天明和許柏都同時地愣了一下,如果把鍾向亮的穴道全解開,那他會不會搗亂?就算有陳天明在,鍾向亮逃不了,但他有可能會傷到益西嘎瑪或者把她劫持作為人質。
“你們不用擔心,有我的銀針扎著,鍾向亮是動不了的,跟現在的狀況是一樣。”益西嘎瑪淺淺一笑。“如果你不解開他被封的穴道,我是查探不出他身有沒有別的毒。”
陳天明說道:“那好,我解開師兄的穴道。”陳天明把鍾向亮的穴道解開了,同時,他也緊盯著鍾向亮,如果發現鍾向亮可以動,他馬上再動手。可奇怪的是,當陳天明把鍾向亮的穴道解開後,鍾向亮是動不了,連說話也說不了。陳天明現在才知道益西嘎瑪對穴道掌握出神入化,根據他們的理解,益西嘎瑪扎著的那十幾個地方並不是什麼重要穴道。可陳天明哪裡知道,就是那十幾個不重要的穴道,一起扎著後,效果就不一樣了。就如十幾味不起眼的藥,一味味分開來吃是沒有什麼問題,但如果一起吃的話,有可能就是毒藥了。
益西嘎瑪現在的神情變得非常嚴肅,她的右手一直按在鍾向亮的左手上,然後閉上眼睛好象在探測什麼似的。就這樣過了十幾分鍾,益西嘎瑪才睜開眼睛。她對陳天明說道:“天明,我探測過了;可以肯定地說,你師兄並沒有中毒,他不是受毒物所控制。
“沒有中毒?”陳天明愣了一下,“如果師兄不中毒,那是不是說明他沒有被什麼東西控制,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他自己心甘情願去做的?”說到這裡,陳天明看著鍾向亮。如果說鍾向亮是壞人,他絕對不會相信。當時還是鍾向亮教導自己應該為國家做事,如果不是他,自己還可能只是開著自己的小公司,並不會有現在的成就
“也不是這樣說,”益西嘎瑪搖搖頭,“要控制一個人,不單單是靠毒,而且還有其它東西的。例如說盅術,這種東西非常神奇,不過我對這個不在行,你可以請一些盅術高手來看看,看是不是被下了盅。像你師兄這種情況,有可能是被下了盅,要不然就是他不被別人控制。”
“盅術?”陳天明的眼睛突然一亮。他想到以前馮芸曾經被方翠玉用一種叫心盅的東西控制,馮芸當時只聽方翠玉的,還想殺自己的。後來馮芸喜歡上自己,不知道為什麼不聽方翠玉所控制。這件事情,是後來方翠玉成了陳天明的女人後,陳天明問方翠玉的。方翠玉也承認地在馮芸的身上下了心盅,但後來不知道為何解除了
“是的,有可能是被盅術所控制,你們可以找盅術高手來看看
益西嘎瑪點點頭說道。“如果你師兄還不是被盅術所控制的話
我也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像鍾向亮這種情況,頭腦這麼清醒和理智,只有這兩種可能。”
陳天明說道:“益西,我們家的翠玉對盅術也有研究,好像聽她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