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深怕娃娃生下來隨了他媽一樣沒良心。長得勾人不自知,還愛無意識勾引人,當初可不是勝仗打完進城的時候老婆回眸一瞥就勾到他了,可憐自己軍營從小待到大,母豬在他這個處男眼裡都是如花美人,何況自家老婆可是大美人,魂都快丟了,自那一眼,整顆心都在他身上了,一打聽到老婆的訊息,立馬就將人搶回來了,整日的無度索求,白日宣淫,現在都有娃了,還想玩帶球跑?美的他,門都給他封了,看他往哪回孃家。如此,“風塵女子入良家,從此再無清風樓,”漸漸的這裡就變成清倌的地方,不過只駐守春江的一角。反倒是春江的歌曲和春江閣的美食是出了名的好,連他這個挑剔的小王爺也少有不嘗的,說這個春江來歷的時候,夏夜聽的眉飛色舞,當然在聽到好吃的時候更加著急了,要不是吳良這個傢伙自己怎麼會近黃昏才能下床!沒錯,夏夜能下床是能下床,但是走的時候腰疼得慌,不理吳良再休息一晚的建議,變成小貓讓他揉腰,就這樣一人一貓坐著馬車來到了春江閣。
☆、梁玉
兩人來到春江閣,吩咐小二準備了王府不常用的精緻大船就上了船,夏夜抱著桃子吃的兩爪都是汁水,一邊還接受著吳良的投餵,只是發現小爪子吃的不方便,所以又化成了人形,幸好吳良為了享受兩人時光屏退他人,否則,這春江只怕又出了個大變活人的美貌妖精的風流韻事了。夏夜繼續窩在吳良懷裡繼續接受投餵,雖然身體舒服多了,但是有人肉墊子也是舒舒服服噠。
“春江潮水夜夜長,何家姑娘在何方,曲兒傳唱三千里,春江兒郎好風光呀、、、、、好風光、、、、、今日有酒今朝醉,莫待無花空折枝啊,空折枝、、、、、、、。”夏夜耳朵尖,拿著糕點都抓到大盤子上嘴裡還叼著雞腿,就這樣讓吳良將他抱了出去。此時已經入夜,花船擺成一線,燈火懸掛在船舷,水裡還有特意放的蓮花燈圍著花船,將船照的更亮了,清倌都在花船上唱著曲兒,客人們在另一邊飲酒做對,時不時瞧著美貌的歌女,紗簾遮住視線更加的撩人了。看著吳良抱著情人兒看著對面的花船,有眼色的將小桌子搬了出來放上剛出來的美食,吳良就這樣一會摸摸夏夜的翹臀,一會夾點好吃的餵給夏夜,表情就像個醉生夢死的紈絝子弟,船家也有眼色的划船離幾條花船近了點,讓小公子可以看的更清楚。夏夜吃的嘴裡鼓鼓的就像個松鼠一樣可愛,吳良擦擦夏夜的爪子又擦擦他油兮兮的小嘴,乘機親了一小口,正得趣,就被沒眼色的東西打擾了。
“哎,那不是子楚兄?哎船家靠近點,再靠近點、、、、”
“唉,知道了,”
“嘿,梁兒~還真是子楚兄哎,還以為他真的打算做一輩子的和尚呢,上次我家表妹瞧見他紅了臉,向他嬌嬌的行了個禮,他連看都不看就走了,還以為他真的不懂得憐香惜玉呢,這動作,你與我成婚已久的都做不出,太不合規矩了;嘖嘖嘖,你看他那小情人臉都沒紅,喲喲喲,你看他那小情人嘿,還抱著他脖子親上去了,真看不出來那小可愛長得單純還那麼辣、、、、、、、”說著還拋了個媚眼,語氣中還帶著羨慕,要知道他娘子可是好幾天都沒準他碰了,看的到吃不到好難熬啊。
梁玉哪裡聽不出他嘴裡的意思,閒閒的瞥了他,哼,文諄一看自家老婆的眼神瞬間就變成貼身丫鬟,端茶送水伺候著。
“別人家的事情你管那麼多幹什麼,就你那表妹看誰不臉紅,就連你這個表哥,那眼神看的你都心快化了吧,看你母親的意思是想養個外室給你生個兒子,我看你那表妹也乖巧,還是個大家閨秀,不如我成全你,你我明日就去鴻臚寺寫和離書好了”。
文諄一聽就知道,這幾天睡冷板凳的緣由是母親再搗亂,真是的,母親恐怕根本就有這個心思,梁玉生的孩子只怕母親還是膈應的,朝陽只怕她也沒有當成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