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我也能體會老同學的想法了。”
楊主任被方博導這沒頭沒腦的一句,搞得眼皮直跳,“方老師,你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別再打什麼馬虎眼兒了!”
方博導突然被吼,有些無辜,直接道,“其實昨天任蓮盈的父親來找過我,她父親陸盛喆,現任山城檢察院的檢察長,是兩年多前從帝都總檢察院裡調來的。你們也知道,他們這樣的職位就要求必須低調,所以蓮盈的父親很少來學校,這也是原因之一。這次他來看了女兒,知道女兒得了那種怪病,還跟男朋友鬧了分手,就擔心女兒的狀態。想要儘快給女兒轉學,回帝都。他們任家,就是任同學的母親家族,在帝都是相當有地位的,安排最好的學校就讀,最好的醫院實習,都是……九牛一毛的事。”
方博導沉沉地嘆了口氣兒,“楊主任,你說,要是你是孩子的家長,要知道今天鬧了這麼一出事兒,還捨得將女兒孤身一人放在這裡讀書學習生活嗎?”
是呀!多少人北漂可不就是為了帝都這些大城市擁有的最豐富、最前沿的各種資源嗎?有了這些資源,誰還需要跑到他們這內陸來折騰。
可任蓮盈要真的走了,那麼她必然會帶走自己主持的那些專案,所有的榮譽和光環都會從錦西醫大摘掉。就算你錦西醫大死不同意,要打官司吧?人家可有個檢察長爸爸!這可不是一個豪商爸爸可比的,俗話說的好,民不與官鬥。就算沒有職務便利,光憑任蓮盈接連在錦西醫大的遭遇,恐怕法官大人都不會認為姑娘待在他們這裡,會有更好更光明的未來吧!?
這下,校長和楊主任等校領導,真是連著幾日幾夜,都沒能睡好。
……
軍區療養院內
“哎哎,哎喲喂,疼死了!盈,盈盈,溫柔點兒啊!”
“活該!讓你去澄清自己的清白,都是文戲。你自己倒好,平白加了那麼多武戲。可別怪我這個導演,這都是你自找的!”
“哎喲——”
任蓮盈笑著拍了顧稼樹一巴掌,抽過紙巾將手上的藥膏擦掉。
陳風這方規規矩矩地端表情,道,“報告,任務出了些差錯,請小首長責罰!”
任蓮盈擺擺手,表示“沒關係”,只要結果是他們最初想要的就行了。
事實上,在這2人回來前,她已經透過陳風留下的影片,看到了一切,當時就跟某人互嗆過了。
“屠老崢,你倒藏得深啊!都讓我哥一人去打擂臺!”
“蓮盈,適當的威懾敵人足以。沒必要將自己的老底都放出去。”
“哼!我倒是更喜歡痛打落水狗,以後都別想翻身!”
“蓮盈,要真是如此,你完全可以親自出面,不用讓稼樹去背書了。”
“哼,說來說去,你還是怕那位衛軍長,對吧?我知道他是屠爺爺的老下屬,你要給他面子嘛!”
“唉,既然大家都有私心,咱們就私了吧!”
“去你的,你想的美。”
“不私了,那……我請公假送你回帝都。”
“沒門兒。”
“盈盈……”
任蓮盈的確不想將事情鬧得太大。顧寶荷是很陰險狡詐,若事情鬧大之後損害了學校名譽,也不是她願意看到的。這個學校還是有像楊主任、古教授一樣的好老師,並不能因為一兩個學生的失敗舉動,就抹殺了老師們的功績。
“算了,這就當是給他們一個教訓和威懾好了。”
正所謂千金之子坐不垂堂,除了不立於危牆之外,及時轉院,換新的安全環境,還必須適當地展露肌肉,威懾明暗強敵,就像今日這般,李主任擺出了父親的威名,也是一種不錯的方法。
以前的任蓮盈不管到哪裡,從來都不喜歡拿家世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