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她八歲時就知道他是她父親了,各種討好,他還是狠心地讓她媽把她送到津城那偏遠的小城讀書,從來沒探望過她。現在瞧著她能長臉面,有利用價值了,要不是周衝那個專案,她要冠上這個孫姓都不知要等到猴年馬月了。
哼!不管怎樣,就算她不在錦西醫大,也一樣有的是辦法壓你一頭。任蓮盈,你就等著瞧吧!
……
沒想到,又過去一週時間,中心醫院那邊的訊息似乎又石沉大海。
任蓮盈直覺沒對,又和李思倫一起去找謝主任。這次見面,謝主行明顯一臉尷尬為難的樣子。
“……哎,你們先別急,我再幫你們問問。其實就算按最快的程式來,也至少要幾個月的了。”顯然連這說話都變得有些含糊不清了。
任蓮盈再追問兩句,謝主任就藉口有事兒,推脫走掉。
“你看,這不會是又要給咱們繼續拖下去吧?”任蓮盈擰著眉,不能不說心裡還是有氣的。主要是被人放鴿子的感覺,真心不好。要是事先沒有抱什麼希望就罷了,偏偏之前說得那麼篤定,現在一下就沒了影兒,特別讓人不舒服。
李思倫安撫著,便說給楊主任打個電話幫忙探個口風。
果然,很快楊主任就跟他們聯絡上了,說,“估計是有人故意給壓著,謝主任其實也很盡力了,無奈對方在醫院的關係深、廣,光靠謝主任一個人也不好犯了眾怒,這事兒恐怕真得等一等了。”
兩人只得無奈離開,在走出研究基地時,任蓮盈眼尖瞥見了鍾科長的身影,便拉著李思倫躲到一邊,果然聽見些眉目來。
那鍾科長跟自己的秘書說,“現在的年輕人就是浮躁得很,特別地急功近利。這才多大的年紀,就想製藥上臨床了。簡直笑話!錦西醫大這是沒人了吧?派個什麼本科生就往咱們這兒送,少說這種大專案也得是研究生、博士生級別的,才能體現咱們醫院的整體素質啊,是不是?”
秘書邊走邊點頭哈腰,“也不想想自己是什麼身份?咱們在這醫院裡也是熬了多少年才有這份成績的,兩個黃口小兒就來要排期,簡直笑話。要真讓他們要成功了,回頭讓外人知道,還以為咱們醫院稽核有內幕黑洞什麼的,出了事兒誰負責。”全是一副諂媚狀。
鍾科長聽得很高興,直點頭,剛走過噴泉池時,突然那水一陣激射,就噴了兩人一頭一臉。
這邊,任蓮盈已經轉身和李思倫走掉,邊走邊憤憤不平。
回學校後,楊主任又幫忙說項成了另一條路子,“可惜他們老院長現在國外交流,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不過只要能及時點,給老院長說說,你們還是有希望儘快排期的。”
這種等待,就變得有些遙遙無期了。可是眾人也不甘心放棄,因為這個專案可是任蓮盈好不容易“失而復得”的專案,對任蓮盈自己來說,也是一切的開始。
之後,組員們便商量,輪流到醫院蹲點,等院長迴歸的訊息。
……
俗話說這花不開那花開,東方不亮西言亮。
任蓮盈的身子愈加見好,已經可以早起晨練了。而且每日早起稱秤的時候,那不斷下滑的數字都讓心情能好上一整天。
出門跑步沒幾天,她還成了晨練的寵物女神,一旦有她出現,貓狗鳥雀都特喜歡親近她。有時候難免惹來些尷尬,譬如,從她的公寓跑到學校時,咱上會有一堆狗吠、貓叫追著她進學校。
半路上見著狗狗就愛跑來蹭她大腿,已經成功地收服了幾隻順路的老師們的寵物犬。
汪汪汪~
這不,物理系一老師的愛犬大白熊遠遠地就叫著衝了過來,這種大型犬真是十分少見,第一次見進也把任蓮盈嚇了一跳。
“小白,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