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地將人家褲腰也攥下來大半露,露出裡面米爺今天特別換的大紅色內褲。
一下子,場面變得尷尬又丟臉。
米爺整個兒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搞得有些傻眼兒,“哎哎,你個小畜牲還攥,媽的,我的褲子,放嘴!女人,你還不快把你的狗給我拉開啊!”
嘶啦——
褲子更破了,可好死不死的邊角上卡到了某人的興奮處,支楞楞地撐在那裡,周人看得真怪笑,竊竊私語聲不少。
任蓮盈見狀,直覺有哪裡不對勁兒,就沒有再去攥小卷毛兒了。
恰時,屠崢也走了過來,低低地吼一聲,小卷毛像是接收到了什麼訊號一般,立即鬆開嘴,就跑回到了任蓮盈身邊,甩著小尾巴一副邀功似的模樣,張開的小嘴裡,露出兩顆剛長出不久的白白的小牙牙,那模樣說有多萌就有多萌,根本讓人捨不得苛責。
“米家的,好久不見,沒想到在這裡碰上,倒是緣、糞啊!”
屠崢上前一把攥住了米爺正在提褲子的手,力道之大,剎時疼得米爺臉色刷了下去,瞪著迎上來的那張笑臉,恨不能掏出槍將之斃了。他一扭頭朝旁邊看了下,他之前吩咐下屬想辦法拖住這男人的,怎麼下屬的影兒都不見了。
他這個動作,讓屠崢目光一閃,湊近了低聲一句,“你不會是在找你剛才跟你一起的下人吧?諾,我幫你找找看,嘿,在那兒呢!”
米爺只覺得自己身不由己地被男人大力轉了一個60度,就看到自己的兩個最得力的打手,一個正被人踢進後面的池子裡,哇哇大叫起來,另一個則被個身形高大看不太清臉的鬍子男拘著,一點點跪到地上。
此時歌舞聚起,魔術變起了老虎跳火圈兒,眾人的目光一下全被吸引開了,根本沒人注意人群裡的這些小動作。
“屠,屠崢,你給我,放手,你想幹什麼?我……我的手要斷了,回頭你還想揹著你家的家法到我家來請罪嗎?”
屠崢冷哼一聲,“笑話!你想調戲我老婆,還要我向你請罪,這你是不是這些年在這小山旮旯腦子都活回去了,連正常的禮義廉恥都忘了。那我只有代替你父母,幫你回憶回憶咱們在帝都小學裡一起學習的那些思想品德課的知識內容了?!”
“啊啊啊……我,我錯了,我不該……我又不知道她是你老婆。你什麼時候結婚的?之前不是說你剋死一老婆,啊啊啊啊……”
眼下這一幕實在是不堪極了,任蓮盈轉開了眼兒,跟著韓笑去看錶演,吃東西了。
隨即,就聽韓笑說起這人的來歷。
“剛才丁暢查到,這人家裡曾是帝都交通廳的人,後來因為犯了事兒被逐出了帝都的圈子。西南這片兒貌似是他們米家的勢力範圍,好像跟當地的一些勢力關係都不錯。這個人稱米爺的傢伙平日追鷹逗狗,整個兒就是一紈絝,好色,好賭,總之什麼不入流的就做什麼,簡直就是個人渣。”
“呃……笑笑姐,他是不是曾經得罪過你啊?!”
韓笑沒有答腔,倒是丁暢溜了過來,爆了個料,“貌似,這顆不長眼的米以前跟咱們老大有過過節。”
“呀!”任蓮盈突然叫起來,道,“我好像想起什麼。”
之前,她似乎是聽外婆還袁家奶奶提過,當年屠崢帶她西行前,跟米家結下了樑子,貌似是差點害米家絕後,那個米家不會剛好就是這個米家吧?!
看來,這還真是冤家路窄啊!
剛才那個人的樣子,似乎是早就認出屠崢了,才想對自己下手嗎?!她回頭瞄了一眼,米家小子已經被屠崢反擰著手壓坐在一邊的木頭柵欄上,低頭不知在說什麼。但看著米家紈絝那樣子,八成不是什麼好壞就是了。
只不過,從那人眼中透過來的眼色,還是讓她覺得很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