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噁心死了這男人。
左右晃了兩圈兒,也沒挖到什麼有用的資訊,便準備要離開。
那時候,就看到客棧裡有三個形跡可疑的人走了出來,這時候正是午夜三點,人最熟睡的時候,這三個人的樣子看起來明顯不對勁。隨即,那隻小老鼠就報告說那三人貌似是要去辦什麼事壞事兒。可惜小老鼠表達能力有限,只能到這兒了。
任蓮盈想想,還是跟上去看了看,就見三人七彎八拐地轉了幾個小巷子,到了一間特別偏僻,還十分簡陋陳舊的小院子裡,院子一看就感覺是許久沒人住的似的,環境十分逼仄。
一進去,任蓮盈就感覺到裡面並非像外表那麼安靜生僻,隨著三個男人在地上開啟了一個通道,往下走了兩層,一層像是尋常家裡的地窖,放著些米麵油食等等,再下一層,竟然有一間黑呼呼十分低矮稍微高點的人都要弓著腰的小石屋裡,竟然關著一些男男女女。
那些人都被綁上了手腳,東倒西歪著,都比較年輕,模樣十分狼狽,但看他們的裝扮似乎都不是本地人的樣子,還有穿著名牌運動服的學校模樣的人。看到來的三個男人,都顯露出惶恐之色。
“媽的,挑兩個妞兒來玩玩。剛才給那孫子守門,聽得老子渾身都要冒火了。”
“大根兒,別胡來。這些人是咱們好不容易聚齊的,不要節外生枝。等把人送到安全的地方,到那兒,呵呵,天高皇帝遠,你想怎麼玩還不隨你。”
“好咧,爺就忍忍。媽的,都是城裡來的嫩皮子……”
三人一邊說著,一邊將流質的食品塞那些人嘴裡,有些人不吃硬吐出來,還咒罵三人,就會被拳打腳踢或扇巴掌,其中有幾個女孩被那叫大根兒的吃豆腐,嚇得哭了起來,甚至還有想奮起反抗的,都被三人輕易壓了下去。
任蓮盈看得出來,這些人估計被關在這裡有幾天了,沒吃什麼東西,不過由這些人用流質食品喂著暫時吊著一口氣,但力氣已經沒有多少,要逃走都很難,那塊大石板她剛才看到是由機器提起來的,足足有米厘米厚重。
她略想了想,這些人抓這些疑似遊客和外地來的年輕人,想幹什麼?走私人口?還是販賣人口?可是他們又說送到安全的地方就可以隨便他們為所欲為,那所謂“安全的地方”又是哪裡呢?
如此想著,這方三人已經餵食完畢,其中還發生了一幕十分不堪的畫面,一個之前掙扎特別厲害的女孩被那個叫大根兒的攥到角落裡侮辱了一番,雖然沒有動真格兒的,可是女孩的頭臉被打得紅腫發紫,完全沒了聲音,估計喉嚨已經腫了,整個人兒都奄奄地倒回了人堆裡,被其他人急忙接住了。
那大根兒提起褲頭,狠狠地朝眾人啐了一口,冒了一句,“哼,一群牲口。”
說完就跟著另兩同伴離開了。
厚重的石板落下來,整個屋子又陷入極端的黑暗中,真的是伸手不見五指。
任蓮盈心頭難受,可她現在是靈體,能做的十分有限。最後她想了辦法,將上一層蓄的乾淨水順著那大石頭的石縫兒滲入了地下,藉此將自己的蓮花靈氣藉著水蒸發出來,盈滿了整個房間,去除掉了那種因為不通風而造成的糟糕空氣後,那些人聞嗅了之後都發出奇怪的驚歎,紛紛表示感覺沒有之前那麼難受,覺得似乎香味兒讓他們輕鬆舒服了一些。不一會兒,那個被蹂躪的女孩終於回了神兒,大哭出聲,終於將情緒宣洩出來。
如此,任蓮盈也沒法再做什麼,急忙出去將整個小院兒的所在和路逕又仔細記了一遍,就溜回了酒店。
屠崢被搖醒時,就知道自己是被老婆暗坑了一把,臉色很是不好。
任蓮盈比手劃腳,兼帶床頭上立著一隻灰溜溜的小老鼠也跟著比手劃腳,一人一鼠竟然還偶時同個步什麼的,看得屠崢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