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撒拉宮。事實上,任蓮盈做培養基從來不可能讓別人幫她觀察,她這樣說只能說明她應該不是很願意跟那個孫先生約見面,培養基每隔一到兩小時都要觀察記錄一下情況,也就是在暗示他打電話給她方便她找藉口脫身。
至於最後提到刑麗送的小禮物,其實是這丫頭閒來無事兒,意外地從巴西據說世界第一辣的辣椒裡提煉出一瓶辣椒水噴霧。任蓮盈發現辣椒水裡有特殊物質,於是要了來做分析。任蓮盈自然是故意暗示,這可以做防狼噴霧的東西她正帶著防身,讓李思倫不用太擔心。
……
馬、蘇二人見李思倫離開後一直未歸,實驗室這邊人手變少,便又想摸去實驗田。未想實驗田已經安上了指紋鎖,她們在大門上折騰半天也沒能進去。而實驗田的防護圍欄雖然不高,但是上方安了半米高的帶刺的鐵絲電網,也不是她們兩能折騰的,無奈只有回去報告了孫寶荷。
“寶荷,看來他們已經發現咱們的意圖,故意弄了個那種鎖啊!”
“嘖,看起來他們一定關著門在裡面不知道搞什麼?寶荷,咱們可不能讓他們再成事兒了。”
孫寶荷心中暗恨,就因為自己這方豬隊友太多,周衝沒了任蓮盈的扶持根本成不了事兒,唯今之計就只有讓敵方失利做不成事兒。他們已經打探到任蓮盈專案組的下一個主要研究方向,就是彩菁草的藥用方式,正好又與顧水華那邊的專案相沖,怎麼也不能讓任蓮盈再順順利利地搞出什麼驚人的研究成果來。
“沒關係。就是個破實驗田,要進去辦法多的是。”
隨即,孫寶荷就打了電話出去,接電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陳東東。
陳東東這幾日因為之前撒拉宮的事,被家族長輩狠訓了一頓,暫時拘在家裡沒敢興風作浪,但對於那件事他心裡還是憋著火兒的。可惜,面對家族新一代的族長接班人的權威,他就是再大的脾氣也不敢對著幹。
這會兒接到孫寶荷打來的電話,自然是高興不矣的,聽到又要找他辦事情,他也很樂意,他心裡怕的就是孫寶荷不理自己,更不叫自己辦事兒了,當即對於番一個小牆的事兒,連聲應下了。
“寶荷,對不起啊,撒拉宮雖然我有股份,不過還是家裡的老大掌實權,那天不巧人就在宮裡,我還被我媽訓了一頓。不過我的人也給了任蓮盈一個下馬威,你放心,要進那種牆容易得很,回頭我派人做得神不知鬼不覺,你想怎麼折騰?把那片實驗田都毀了,讓他們以後什麼東西都種不出來?我還可以讓人把所有的電網都剪掉,那什麼指紋鎖,我家就有專門做這個的,我讓人看看品牌,嘿嘿,這種電子的東西后門兒多得很,到時候我把你的指紋輸進去,想啥時候進去就啥時候進去……”
……
話說任蓮盈跟著孫瑞又到撒拉宮時,正是夜店最熱鬧的營業時間,巨大的霓虹招牌把店前一片廣場照得五彩斑斕,炫目不矣。
下車時,孫瑞的一個目光,讓任蓮盈鬆開了開門的手,讓他行使了紳士權利。
不過對於勾臂的邀請,任蓮盈微笑拒絕了,孫瑞也沒有再強求,帶頭走進了大門。
那時,一個小侍拿著對講機向上報告,“報告四少,大少來了,還帶了個胖妞兒,看胖妞兒的模樣長得還不錯。”
另一方,在一間裝潢冷硬的辦公室裡,男人雙腿正搭在辦公桌上,看到電腦顯示頻裡的監視畫面,孫瑞一副殷情的模樣,引領著一個打扮十分學生氣的胖女孩,雙眸慢慢眯了起來。
繼而哧笑一聲,“這根香蕉,還真是在國外待久了,耍個妞兒都喜歡找肥的了。不過,這妞兒看著也太寒糝了點兒。”
他揚手,就將手中的一柄鋒利的尖刀,牢牢扎進了牆上的標靶裡,正中紅心。
隨即便有人送上了胖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