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醉的驕傲、自負的神采。
「阿彌陀佛,施主,請叫貧僧弘昌,弘昌只想精進修道,將心棲於寂靜之界。」
「歐陽鎮,就你那點悟性,如果不是捐了兩千萬給人家修廟,誰肯收你做和尚。今天我不是來聽你講佛法的,我是來跟你講家法的,有這樣一個堂堂一家之主,做不好丈夫,就去找情人,情人發了瘋,就要去出家,不管女兒孤不孤苦,更不關心女婿醒不醒得過來,請問,有哪家的家法容得了他,又有什麼樣的佛法能度得了他。」
「施主有了六千萬,不管什麼樣的難處,都應該應付得了吧,貧僧確實不想再置身於紅塵的紛紜雜亂之中。」歐陽鎮目光中流露出不穩定的慈愛,如潛入水底的月光,波動著,一瞬間有,一瞬間無,他唯有雙手合十,雙目微閉,透過一遍遍提醒自己是弘昌來獲得穩定的空無。
「錢能買回我母親的命麼,錢能買回我丈夫的健康麼,錢能買回過去那個疼我的父親麼,如果能,我願傾盡所有!」歐陽璟大聲的質問道,頭部受重傷的季晨昏迷一年多了,她的忍耐力已經到了極限,如果不是還有一個乖巧的女兒,她極有可能會選擇放棄季晨的生命然後自盡。
「女施主,多欲的人苦惱也多,少欲的人才能幸福安穩,有些人,有些事,拿起來,是負擔,放下了,才會輕鬆,此一時是雨,彼一時便是晴,一切悲喜皆由心定,一切悲喜皆是鏡中花,水中月。」
八十歲的方丈,一個慈眉善目,面色紅潤,步履穩健,身披袈裟的老人,用他那令人信服的超然物外的氣質,安撫了歐陽璟幾近歇斯底里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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