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州衛。”凌寧懇求道。
魏皇搖了搖頭,道:“擴招是不可能的,暫時不考慮朝臣會不會反對,一旦讓你擴招兵力,匈奴、姜國便會有所察覺。而且你就知足吧,你現在領著涼州節度使的權力,可領涼州衛全軍,按照祖制,藩王就藩只能領兩萬親衛而已。”
“那偷偷擴招嗎?”凌寧不死心問道。
魏皇似笑非笑問道:“你是不是已經偷偷擴招兵力了?”
“沒有!當然沒有!私自藏兵,視同謀反,兒臣豈會知法犯法!”凌寧立即睜著眼睛說瞎話。
魏皇道:“知道不能做,那你還問!”
凌寧依然不妥協,又問:“父皇,既然不能擴招兵力,那資源得有一定的傾斜吧,比如戰馬、兵器、鎧甲什麼的,這總沒問題了吧。”
“當然有問題!你去草原這一趟,搶了多少戰馬?另外朕怎麼聽說,你和蘭氏部落做了一筆交易,數量是九千匹的戰馬?”魏皇突然問題。
凌寧心頭微驚,果然啊,魏皇的眼線和探子遍佈天下,即便是匈奴草原上也有。
說起他和蘭氏部落的交易,自然也是告吹了,戰馬根本沒有送到約定的交易地點蟒山,就被冒頓攔了下來。
如今沒有撈到好處,怎麼能背黑鍋呢?
所以凌寧挺著脖子,氣憤道:“誰在誣陷兒臣?兒臣要和他當面對質!”
魏皇顯然知道凌寧最後沒撈到那些戰馬,於是冷哼道:“有些事情可以偷偷地做,但不能被人抓到把柄,明白嗎?如果被抓到,那就要承擔後果,就算你是藩王,也不例外。”
“兒臣明白了,兒臣和匈奴勢不兩立,絕不可能做生意的。”凌寧乖巧道,然後話音一轉,又問道,“不給戰馬也行,那糧食、兵器、鎧甲呢?”
魏皇冷笑一聲,道:“你不顧朝廷的顏面,在涼州官府內搞了一個商盟,讓李文優和商賈為伍,被朝臣們唾棄,你知道有多人彈劾你嗎?雖然你是胡鬧,但這個商盟的利潤應該是很可觀的吧,所以朝廷的糧草還是用來賑災救濟吧。至於兵器鎧甲…”
“你打造的玄甲龍驤雖然只有區區五百騎,卻殺得冒頓驚恐,不惜代價要殺你,所以朝廷的鎧甲兵器又怎麼會入你的眼睛?”
“你要兵器和鎧甲也行,咱們來交換,你用玄甲龍驤來交換。”
凌寧一聽就急了,連忙拒絕道:“不行不行,玄甲龍驤是兒臣的寶貝疙瘩,是白啟費盡心思打造出來的。另外,兒臣當年不是給父皇送來一套重甲嗎?父皇不是說要打造一支重甲軍團嗎?能不能讓兒臣參觀參觀?”
凌寧這番話有個最主要的目的,那就是把打造玄甲龍驤的功勞推給白啟,和自己毫無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