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入她的髮間,嗅著清淡自然的發香,親暱的動作讓她臉紅。
這是在跟她撒嬌嗎?他真的醉了,是不。。。。。。
他壓在她身上,探入衣內的手緩了下來。
「你。。。。。。」她微微側首,發現他已經閉上眼眸,纖長的眼睫不經意地刷過她的臉,她看得失神。
「不碰。。。。。。但陪我好嗎?」他略為施力,緊緊抱住她。
就這樣什麼也不去想,抱著她感受熟悉的淡香與起伏的呼吸,他不再痛苦失眠藉酒買醉,連雨聲之大都聽不著了。
李憐兒的內心激動萬分,因為像這樣與他相擁而眠,這是第一次。
望著他的俊眼修眉,她回想起與他首遇的那日--因為自己的魯莽而撞著他,明明是才方弱冠的少年,他卻喜怒無形,沉著穩重。
後來因為小巧的事情,她與他有些爭執。。。。。。要說爭執,不如說是她胡鬧,他只消幾句便讓她啞口無言。
然後是那個吻。。。。。。
李憐兒臉一紅,現在回想起來還如那初動情的少女似的。
只是。。。。。。這般沉穩的向赫日竟也有脆弱落淚之時,這讓她大為震驚,一顆心萬般糾結,陷入更深的情沼中。
聽著乎穩的氣息,明白他是睡著的,她才喃喃道:「既然你舍不下她,那就由我來捨下你。。。。。。」
無論選擇誰,他都會有遺憾不是嗎?她離開了,呂子清便會回心轉意吧?
她吻住他溫暖的唇,緩緩落下清淚,「我愛你。。。。。。」
***
烈月不見了!
天色昏黃,月影如抹,這個時辰風月閣營業的梆聲應該響徹街頭,不知怎地,此刻卻大門深鎖,謝絕芳客。
「這可怎麼辦?」品兒愁著一張臉,從秦月樓一路奔進大廳。
「還是找不到月姑娘嗎?」風月閣的二當家棠娘支頭問道,手裡還捧著一碗涼茶,喝上幾口消火氣。
「棠娘,妳怎麼還有閒情喝茶?」品兒一心為主,急得像熱鍋螞蟻,不得不懷疑棠娘是何居心。
「品兒別急,我知道月姑娘的下落。」棠娘放下茶碗,不慌不急。
「什麼?我家小姐去哪了?」
「她沒告訴我。」棠娘聳聳肩。
「可是。。。。。。妳不是說知道小姐的下落?」品兒快搞胡塗了。
「我只是在今早瞧見了她。」
「棠娘別逗我了啦!品兒一時心急,口氣壞了點。。。。。。請不要放在心上。」這個棠娘直一是壞心,在這緊要關頭還鬧她!
「好、好,不鬧妳。」她嬌豔一笑,才放過品兒。
棠娘還不知道呂子清是女人, 「今早我瞧見呂公子將我們月姑娘扛了出去,至於去哪我就不清楚了。」
品兒險些昏倒, 「什麼;:棠娘怎麼不阻止她呢?」呂姑娘將她家小姐帶去哪兒?
她快哭了!小姐待她有如親姊妹,現在人卻不見了。
「我以為自己在作夢,大清早的沒看仔細。。。。。。」她怎麼會知道是真的?
「嗚嗚。。。。。。」那該怎麼辦?
「傻品兒,妳還有時間在這兒哭啊?快去告訴向爺呀,他肯定能找回月姑娘的。」棠娘倒是不怎麼擔心,這對烈月來說未必是壞事。。。。。。
「對!我這就去!」口叩兒猛然驚醒,拔腿就跑。
***
一輛馬車在古道上馳走,那是一條久未翻修的道路,平時也少有人行經,碎石散佈,車內人兒顛簸得厲害。
馬伕是臨時僱來的莊稼漢,黝黑的五官看起來很老實,為了多賺點餘錢給家裡花用,才給人駕車,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