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理店的嗎?
橫了她一眼,某女心有不甘,嘟著嘴說道,“那你也不能當著那麼多人……你那麼做有損我的形象。”
你的意思是說,再沒人的地方我可以對你為所欲為嘍?
可聽到她的後半句,權慕天不淡定了,“我被女人打也有損我的形象!”
這個世界上除了他媽權國秀,只有這個女人敢對對他又打又罵。
真不知道他上輩子欠了她多少錢,這輩子這麼費心費力的還債,卻始終換不來一個好字!
她想折磨死誰嗎?
“那……”
本來她想說,就算男人被打很沒面子,可是女生是弱勢群體,無論他們是什麼關係,都是女生吃虧。
“那什麼?難道我說錯了嗎?”
某男眼底墨色翻滾,全然一副吃人的眼色,她極不情願的改了口,“那我們扯平了。”
“這還差不多。”
板著一張冰塊臉,權慕天偷眼望去,不放過她任何一個表情。
身邊的女人眉眼低垂,十分不爽的擺弄著馬鞭,嫣紅的唇瓣噘得老高,憤憤不平的嘟囔,“明明是我的損失比較大……”
“你說什麼?”
一個眼刀飛過去,陸雪漫立刻繃起了嘴角,“沒什麼……”
面癱了不起嗎?
不就是陰沉著臉玩深沉嗎?我也會!
難道這廝沒聽過,男朋友都是用來欺負的嗎?
我只是打了他一巴掌,他就變了臉,根本沒有半點兒誠意好嗎?
今晚我就甩了你,讓你也嚐嚐被得而復失的滋味!
對,就這麼辦!
看著她哀怨的小眼神兒,男人嘴角的弧度慢慢擴大。陸雪漫自顧自的垂著腦袋腹誹,並沒有注意到他陰謀得逞的得意。
潘彼得是史密斯極力推薦的飼養員。他熟悉阿拉伯馬的習性,有著很高專業素養,是蘇黎世最好的養馬師。
巧克力和芝麻糊是具有seglai血統的純種阿拉伯馬。經過幾年的馴養,先後產下了兩匹小馬駒,灰色的叫香芋,深棕色的叫板慄。
阿拉伯馬是世界上最昂貴的馬,據說每天至少消費300歐元,它們的價值也就不言而喻了。
只不過,以陸雪漫的性格絕對不會花大價錢養四隻賠錢貨。
所以,他很想知道巧克力和芝麻糊的來歷。
巧克力是一匹栗色的母馬,看到陸雪漫便按訥不住的想衝出隔斷,直到她走過去,輕輕捋順鬃毛,才安靜下來。
芝麻糊通體深灰色,油亮的皮毛泛起飽滿的光暈。
權慕天接過韁繩,把它牽出馬廄,故作有一搭無一搭的問道,“這兩匹馬是誰送給你的?”
陸雪漫帥氣的翻身上馬,伸手把兒子抱上馬背,讓他坐到身前。聽到男人的問話,她冷冷反問,“為什麼不能是我自己買的?”
“你知道這四匹馬每天的花銷是多少嗎?”
攏住韁繩,被人拆穿的某女瞬間默了。雙腿夾了夾馬肚子,巧克力邁著盛裝舞步,慢慢走進了馬場。
看著她那副心虛的樣子,某男似乎明白了些什麼,打馬追上去,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漫漫,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我是不會告訴你巧克力和芝麻糊是司徒信和史密斯送我的生日禮物!
這廝是個醋罈子,一旦被他知道馬人來歷,搞不好會派人投毒。要是這麼值錢的馬被毒死了,她會心疼的睡不著覺、吃不下飯的!
“權先生,你只要知道你現在騎的馬是我的,這就夠了。”
與她並馬而行,權慕天靜靜的看著她,低沉的聲線中帶著調侃的意味,“總不會是你騙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