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邊黃褐色液體如同煮沸一般,正在冒著水泡。
我乾嘔了一下,便不忍再看,催促著胖子快走,真是他孃的太噁心了。小心翼翼地穿過那些木箱之後,我們都鬆了一口氣,便打算繼續往前走。
可是沒有走十米,我們再度停下了,因為不停不行。在我們的面前赫然出現,一個比普通棺槨大一倍的棺槨,猛地一看居然好像是那五口疑棺中最大的那一口。
槨呈古銅色,有很嚴重腐爛的痕跡,能露出了裡邊柏木木料,並且能夠看出這是一個外有兩槨的棺槨,清晰可見槨身有三十公分厚的膠泥。
其內是一口刷著橘紅色漆的棺材,在掉漆的地方,赫然可以看出棺材是金絲楠木棺,從這兩槨一棺的大型“三套棺”來看,應該屬於一個合葬棺。
棺槨正橫著擋在我們的去路上,就好像這個墓的守衛一般,阻擋著我們這些心懷鬼胎的盜墓賊,一時間我們看看背後的木箱,再看看這口棺槨,他孃的這是要前後夾擊的趨勢啊!
胖子嚥了口口水,說:“我操,這算什麼?難道那些木箱就是用來守護這口棺槨的?”
我點了點頭說:“很有可能,而且抗戰年代,之所以把這裡封死肯定是有道理的,看來我們是不聽革命先輩的忠告,犯了最大的錯誤。”
紅魚說:“不要動這棺槨,這裡連溼屍都會屍變,裡邊的棺主肯定也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我們跳過去。”說完,她往後退了幾步,然後猶如鯉魚躍龍門似的,直接化作一道弧線從棺槨上方越過。
一落地,紅魚就是以後背接觸地面翻了個跟頭,然後用手電照了照四周,說:“安全,都快過來。”
周天和鄭地先後學著紅魚的姿勢也跳了過去,雖說他們沒有紅魚跳的那麼好,但也是有驚無險,就朝著我們兩個招手。
胖子走上前目測了一下棺槨的寬度,返回來對我說:“小哥,兩米四寬,有沒有信心?”
我說:“你他孃的這一身肥膘都有信心,小爺能沒有?”
胖子撓著頭說:“胖爺沒信心。”
“我操!”我差點栽倒在地,說:“那棺槨已經腐爛成那樣了,你可別告訴小爺想要從棺槨上爬過去,那肯定會瞬間被你壓成八瓣。”
胖子一臉苦相地點頭說:“胖爺不想成為你們的羈絆。”
我以為他在問我幾瓣,就罵道:“死胖子,你耳屎該挖挖了,我的意思是說你會把整個合葬棺壓塌的。”
胖子推了我一把說:“胖爺說的是羈絆,偶爾拽一下文雅,你他孃的還號稱‘上天入地開棺必碰粽子小王子’呢?居然連個羈絆都不知道!”
我愣了一下,罵道:“現在都他孃的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拽酸溜溜的文詞,能平安無事的過去就謝天謝地了。”
胖子說:“得得得,你他孃的也別廢話了,你先過。”
我問:“你呢?”
胖子說:“胖爺盡力而為。不過,你們過去就先閃的遠一點兒,萬一胖爺腳下一滑砸在這合葬棺上,你們也好能逃命,胖爺就跟裡邊那兩個粽子拼了。”
“沒事,小爺與你同在。”我很義氣的拍了拍胖子的肩膀,然後往後退了七八步,便猛地一躍而起。
就在這個時候,胖子說:“哎,小哥你先等……”他第二“等”還沒有說出來,我已經跳了起來,但是還是遲疑了那麼一下,這一下可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砰!”我正好就砸在那棺槨上,我整張臉都貼在了棺材蓋上。雖說我的身體不重,但也有一百多斤,這腐爛成這樣的棺槨哪裡還架得住我,幾乎就是瞬間“呼啦”一聲,棺槨瞬間就四分五裂,我暗罵:這棺槨一定假冒偽劣產品,這比小爺想象中還要脆的多。
一陣的塵土飛揚,我被摔在的七葷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