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有些生氣了,說道:“柳兄,你難道不知道自己剛才做了什麼嗎?他們的死都是因為你,你為什麼要去碰那夜明珠?”
柳源怔怔地看著我,說:“他們的死也不能全怪我吧?我上去摸一顆夜明珠,也沒有招呼他們也去,這隻能怪他們的貪婪之心,而且我有古月可以救我,他們沒有,只能怪他們沒有我命大。”
我頓時有些語塞,他說的還是有一定道理的,那幾個已經被燒成黑炭的同行,要是他們肯稍微猶豫一下,或許多動動腦子的話,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不過柳源肯定要付很大一部分責任,沒有金剛鑽他就敢攬瓷器活,誰跟著他誰倒黴。
胖子見我生氣了,立馬乾咳著打圓場說:“小哥,柳大少爺也不是故意的,畢竟這人死不能復生,就是完全都怪他,這人也不可能再活過來了。”
我無奈地嘆了口氣,知道胖子的意思,我們以後肯定還有用得著柳源的地方,不能因為幾個和我們幾乎沒有什麼交際的人傷了和氣,這以後我們還是要在北京城混的。
本來我想說幾句客套話,將自己剛才的態度掩飾下去,可是沒想到由於我的話,活下來的三個同行立馬就開始怒罵柳源,畢竟這是在鬥裡,而且關係到個人的身家性命,他們三個也差點被連累,所以也不管什麼柳家還是劉家,朝著柳源發飆。
柳源可是整個柳家第三代的獨苗,從小那是端著手裡怕磕著,含在嘴裡怕化了的大少爺,從來都是他對別人吆五喝六的,更不要說有人敢罵他,立馬大少爺脾氣就來了,看樣子就要和那三個人動手。
看到柳源端起槍,我知道再不阻攔就要出大事了,立馬就去摁柳源的手,而霍羽和胖子也去勸那三個同行,大概他們是因為剛剛被霍羽所救,還是很給他面子的,但已經揚言要在鬥裡做了柳源。
柳源並不是傻子,他知道現在和我為敵並不是上策,而且我只是個勸架的,所幸他還就給了我這個面子,他氣憤難填地對我說:“張兄,我不怪你說我,畢竟你是咱們這支隊伍的鐵筷子,你當然有權利說我,但是他們算什麼東西?也配說我?我看他們不想活了。”
我輕聲說:“柳兄,剛才我也是一時生氣,不過說開了那就不算事了,不過你不能跟他們蠻幹,畢竟現在不是窩裡反的時候,而且這件事情你是要承擔責任的。”不知道怎麼得,我說著說著又就快抑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柳源把槍收了起來,說:“張兄你說的對,這件事情我會承擔的,這幾位死去朋友的安家費,全部算在我的頭上,我只會多給不會少給。”說著,他又瞥了那三個同行一眼說:“但是我要說清楚,這整件事情並不都是我的錯,要是他們不貪心,那就不會出這樣的事情,我完全就是可憐死去的人。”
那三個同行一聽這話立馬又火了,感覺柳源是在仗著財大氣粗,把別人的命根本不放回事,但很快被胖子他們給攔住,才沒有繼續把這場隨時三打一的局勢升級。
這件事情確實很難去分辨誰對誰錯,柳源說的沒錯,確實是那些傢伙貪婪,作為盜墓賊這是通病,不可能不貪,要不然也不會下鬥了;可是換句話來說,我們這是在倒鬥,講究一個團隊合作,說的不好聽點柳源就是豬一樣的隊友,我悔的場子都青了,當時怎麼就真的帶他來了。
我們把霍羽和那三個同行分開休息,畢竟那燃燒的煙霧有毒,只能等到煙消失了再過去,當然我們也可以選擇防毒面具,但是那樣還是有危險性的,所以只能等一會兒了。
氣氛有些顯得尷尬,一時間我也不知道該這麼緩解,只能把目光投向胖子,這傢伙屬於盜墓賊裡邊最能扯淡的一個,可是這傢伙反而坐在一邊“吧嗒吧嗒”抽菸,故意不理我。
可是就目前的情況來說,也只有胖子能夠把氣氛活躍起來,要不然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