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個死胖子是因為剛才霍羽話說重了,不讓他在鬥裡大吼大叫,說的不好聽點就是這傢伙一直懷恨在心,而以他的性格不會藏著掖著,一般有“仇”當場就報了。
顯然,霍羽也瞭解他這種性格,就沒有繼續接他的話,要是換成蒼狼肯定免不得又是一場鬥嘴,而霍羽轉向琦夜問:“現在我們怎麼辦?”
作為筷子頭,這種時候自然要問琦夜的意思,是去是留是再到其他地方尋找,那都由這次帶隊的琦夜來發話,在這種事情的規矩上,霍羽執行的非常的合乎江湖的道義和道上的規定。
琦夜拿著手電照了照周圍,也沒有發現個什麼蛛絲馬跡,她問霍羽有沒有存在機關的可能性,但是霍羽把三天路盡頭都是天然的巖壁情況一說,而且他也是倒斗的老手,要是有異常即便無法找出來,但肯定也多少能感覺的到不同之處。
反正也一時半會兒沒有頭緒,我們只能選擇原地休息,而琦夜還是不死心地帶著小兵和老薑前往檢視,當然我們也希望她們三個能發現點什麼,那樣就證明我們沒走冤枉路,而不是要從頭再來。
胖子試著摘下來防毒面具,過了一會兒確定沒事,我們才開始吃東西喝水,之後我們幾個男人又抽起了煙,霍羽給蒼狼餵了點水,蒼狼也悠悠轉醒,他說自己醒來不是因為水,而是因為香菸的味道。
本來我是不打算給蒼狼的,他都傷成這樣了,再抽菸可能命就沒了,但是招架不住蒼狼的倔脾氣和懇求,胖子則是把他抽到一半的煙塞進了蒼狼的嘴裡,還說:“老狼,你他孃的都快掛了,還惦記著這一口啊?”
蒼狼臉色蒼白地吸了一大口煙,嗆的連連咳嗽,等到緩過勁來才說:“老子說不準過一會兒就掛了,能抽一口算一口,誰讓咱爺們愛這玩意呢!”
我注意到了古月,古月如同老僧入定似的坐在靈堂的門前,好像生怕我們其中有人會突然闖進去,也可能是擔心裡邊那紅衣女屍會爬出來,她就像是一個門神似的,連一塊食物也沒有吃一口水都沒有喝。
掐滅了菸頭,我坐在了古月的身邊,其實在我走過來的時候,她的眼神就一直很有警惕性地看著我,一直等到我坐下,她才收回了那種奇怪的眼神。
我給食物她不吃,給水也不喝,我也沒有強求,人家是什麼體質,說不定跟我這樣的普通人不同,也許更加抗餓抗渴,我就開口問道:“古月,你能不能再給我詳細講一講關於裡邊那個紅衣粽子的事情。”
古月看著我,顯然並沒有想要開口說話的意思,但是招架不住我的軟磨硬泡,畢竟這是一種粽子裡邊的新型別,而我們這些人當中也只有她知道,出於好奇心,我怎麼也得知道的更加詳細一些才行。
“你想知道什麼?”古月也許是被我的喋喋不休的糾纏擾煩了,這才開口問道。
我說:“就是你說的那個血殭屍的來頭。”
古月先是在地上寫了一個“妖”字,她看著我說:“你看看這個字,為什麼造字的時候,會是女字旁呢?用你們的話來說,這說明了什麼?”
我想到最早造字的時候,像“山、日、雲、風、雨”等等字,那都是看到自然中像什麼就按照這個影象造出一個字,這也就是象形字,古月讓我看“妖”這個字,我把他拆開來開,那就是一個“女”和一個“夭”。
“女”字自然不用說,而“夭”這個字它基本的意思是草木茂盛美麗,但也是一個多音字,它還是夭折,也就是早死的意思。
我從未研究過中國博大精深的文字文化,但是在古月這麼一提點,立馬就想到“妖”這個字如果拆開成兩字連起來的意思就是,一個美麗的女人,難道古人認為美麗的女人都是妖嗎?
不對,我覺得古月肯定還有別的意思,只是這種意思現如今我的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