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折魚也不可能因為那個男人跟蹤,她就不出去替那些獸人治療了吧。
不就是個獸人嗎?她有系統!她怕了嗎?
所以江折魚默默的從別墅的後門,抓著門往外探了探腦袋,慢吞吞的擴充套件一下自己的精神力,發現沒有了獸人的窺覷的精神力,自己的精神力也沒有發現別的獸人的精神力。
她的精神力有些特殊,獸人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是察覺不到江折魚的精神力的。
就像江折魚可以很輕鬆就進入獸人的精神領域一樣。
她鬆了一口氣,趕忙換上了黑衣人的衣服離開了。
不一會,她來到了外城白兔一家。
她敲了敲門,中年男人開啟了門。
“有事嗎?”男人英俊的面容此時鬍子拉碴的,頭髮凌亂,眼底還有青黑色。
這一家獸人的精神力最高也只有A++級別而已。
“我可以治癒你弟弟的精神體。”寬大的黑色帽兜之下,江折魚慢慢開口,雌雄難辨的聲音傳出來。
“砰!”的一聲。
鐵門瞬間被關上了,抖落了些許的灰塵落在江折魚黑色兜帽上。
江折魚眼睛微微睜了睜圓,唇瓣動了動,啞口無言。
這,這怎麼不按套路出牌啊。
阿喂,你弟弟精神體受創,不治了嗎?
江折魚在門口站著,遲疑著自己要不要拍門繼續詢問下,不過這就顯得自己上趕著要去幫別人治療一樣啊。
男人估計把她當成了騙子。
她不是騙子啊……
正當江折魚打算就此作罷,先去另外幾個獸人家庭的時候,鐵門又砰的一聲開啟了。
江折魚有些意外的抬眸看向了他。
男人目光看向了她:“好,你進來試試吧。”
他說著轉身走了進去。
江折魚頓了頓,便走了進去。
房間裡面,一個少年坐在地上,兩隻柔軟潔白的長兔耳朵,一隻微微豎起,一隻微微半折垂下,他的面前擺著畫架子,上面是凌亂的塗料,地面上是各種顏料袋和畫筆。
他專心致志的畫著畫架子上面的畫。
這是少年精神力還未疼痛發作的情況。
垂耳長毛兔,江折魚看到那兩隻兔耳朵的時候,眼睛也微微亮了亮,也太可愛了吧,好想摸摸呀。
她平復了下心情,只是偏頭對旁邊的男人道:“我治療會用精神力壓制,防止獸人躁動,這個你會介意嗎?”
男人頓了頓,眸子看向了她,隨後點了點頭:“你看著來吧。”
反正這人的精神力比他還強,如果要攪碎他的精神力殺了他也輕而易舉。
如今他弟弟精神力傷口不發作是這樣安靜的而已,但是一發作起來,就會自殘起來。
所以男人根本不敢離開他弟弟半步。
如今他們好像也並沒有什麼東西值得一個精神力高的雄獸人進行窺覷。
“兩百萬。”江折魚慢慢開口。
男人頓了頓,他現在知道他們還有什麼東西會被人窺覷了,他們剛得了那些惡毒雌性給的補償,怪不得有人找上門來了。
不過明明這些得到補償的家庭都是被匿名的,不知道黑衣人怎麼知道的,他又想起雌性那天過來道歉,雖然這有可能被其他人看到了。
可是外城S級別以上的獸人們都不屑於幹這種事,這裡是帝都星外城,又不是偏遠星外城,不會有人不懂事直接上門搶錢這種事的。
而且如果眼前的黑衣人要錢,直接搶了不就行了,怎麼還要迂迴來騙錢?
男人的目光在江折魚身上掃描,內心已經千迴百轉了。
“可以。”最後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