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折魚淺淺笑了笑。
其實擇尋不管她都沒事的。
“這粉色的玫瑰花和你今天這一身衣服一樣好看。”江折魚看了看懷裡的粉色玫瑰花,又看向了擇尋,實誠的說了出來,她的語氣很平常,似乎在說一件事實一樣。
“今天這一身能讓江小姐感到賞心悅目,是我的榮幸。”擇尋漂亮的紅眸也輕輕彎了彎。
封祁在旁邊看著,墨色的眸子染著冷意和嘲諷。
心機男,打扮得花枝招展的。
“魚魚,我們去買花吧。”宿衍握住了江折魚的手,像是在宣誓著主權一樣,目光冷淡的落在擇尋身上,“擇尋大法官應該挺忙的,我們就不打擾他了。”
封祁看著宿衍光明正大的握著江魚魚的手,內心更是一股戾氣橫生。
不就仗著自己是第一個獸夫嗎?
那又如何,以後就只見新人笑,他就是那個新人!
“宿指揮官,這話可不能亂說。”擇尋無害的笑了笑,“今日我可是特意請了假來見江小姐的。”
“她今天有約,可能沒辦法招待你了。”宿衍淺笑了下,只是笑意不達眼底。
“宿指揮官說了不算。”擇尋平靜溫和的笑了下,紅色的眸子似乎也劃過一抹冷意,目光從宿衍身上移開,落在江折魚身上,眸光又重新變得溫柔,“我買了很多次花,略懂一些,江小姐想買什麼花?我可以陪同,正好今日無事。”
一時間,三道目光都落在了江折魚的身上。
江折魚汗顏了。
只是買個花而已啊。
“走走走,咱們一起去買花吧。”江折魚趕忙從他們的三角包圍圈裡面擠了出去。
江折魚走了之後,原地的三個男人互相看向了對方,臉上的表情都一致的變得冷淡了起來。
宿衍一雙紅眸顯而易見的陰沉冰冷。
封祁一雙黑黝黝的眸子,看兩個垃圾又帶著嘲意的目光。
擇尋一雙平靜睿智的紅眸中,平靜中帶著對他們的疏離冷漠。
“擇尋法官,雌性致死獸夫的案件還沒解決吧,怎麼有空來這裡逛了?”一頭細碎的紅髮之下,宿衍一雙紅眸盡顯冷意,不加掩飾。
“人都是需要休息的,我自然也不例外。”擇尋淺淡的笑了下,“況且晚點我會繼續回去整理案件的,不會耽誤上司法庭的。”
他的話音又輕輕一轉:“倒是宿指揮官,不是準備去殲滅星盜窩了嗎?怎麼還在拖著呢。”
“一兩天並不耽擱,術業有專攻,擇尋法官不懂戰術就不要亂加評價。”宿衍眸子冷淡。
“那是擇某越界了。”擇尋似乎在抱歉,可是語氣沒有任何抱歉的意思。
“嗤,懂不懂先來後到。”封祁要走向江魚魚,不過前面的路被擇尋擋住了,他直接走過去撞開了擇尋的肩膀,沒有一點客氣的意思,墨色的眸子看向擇尋,“我先來的,所以讓開?懂不懂?”
這句話好像包含了兩層意思,一個是讓擇尋讓開路,又暗含著自己是先來的,讓擇尋滾的意思。
封祁說完這句話就要往前走,可是肩膀突然被人按住。
擇尋肩膀被撞開,臉上表情冷淡了下來,他按住了想要走向江折魚的封祁。
“不被愛的才是後來者。”擇尋手掌用力的按著封祁的肩膀,從他身旁走了過去,語氣輕飄飄的,“更何況,誰先來的還不一定。”
擇尋說完這句話便率先走向了江折魚,沒有再看後面封祁鐵青的臉色。
宿衍和封祁兩個人也都走向了江折魚。
於是江折魚在看花,身旁又多了三個男人。
“這些粉色的蝴蝶蘭很漂亮,它的花語是高潔清雅,寓意著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