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鐵俠很明顯比孟宇高了很多!
他聽說孟宇要來跟他一起玩,很興奮,很象見了肉骨頭的狗。
他怎麼對我就這麼殘忍呢?時時想著一個老大的拳頭打在我的臉上?……
楊婉家在一個極大的四合院裡,古色古香,她的父母非常的和藹,一看就是非常知性的那種人,看見楊婉帶著三位同學過來,很識趣的避開了,也不怕我們早戀,不比我的父母,時時刻刻的對我提高了警惕!
按道理說,她這種家庭出生的女孩子,應該不會這麼俗,時時刻刻想著打麻將,玩,可奇怪得很,楊婉就是一個另類,早在我和她同桌的那一年,她就時時刻刻的在桌子上劃了一個方塊兒,研究五子棋,以我幾百年的年齡,那個時候,自然殺得她人仰馬翻,讓她非常的糾結。
而鐵俠,也是一個另類,從他身上的衣服來看,全都是國際名牌,那叫一個有錢啊,可是他卻整天的與一幫貧下中農混在一處,打起架來奮不顧身,彷彿從來沒有打過架似的。
而且,讓人崩潰的是,他自小以孟宇的保護神自居,想想我與孟宇同桌的時候,他時時刻刻的用一雙警惕的眼將我望了,生怕我趁他不注意欺侮孟宇小朋友,就那一年,我痛失了良機,沒欺侮住孟宇小朋友,過了一年,孟宇小朋友噌噌噌直往上長,我也欺侮不了他了。
這個吃大糞長大的小王八蛋!
我們在楊婉的房間裡擺開了牌局,為了保險起見,我決定還是先試用一次,我偷偷的趁上廁所的機會,對著那根猴毛道:“我是豬,我的的確確是一隻豬!”
我一邊念著咒語,一邊感覺很悲涼,心想,我還沒有讓孟宇站在廣大人民面前宣佈自己是豬,自己就先變成一頭豬了?這隻靈猴,肯定是故意的!
萬幸的是,靈猴沒有騙我,那道白光一閃,我感覺我的眼內有東西涼涼的貼了上去,對著鏡子一照,一點隱形眼鏡的跡象都看不出來。
我心急火燎的來到麻將桌上,喜笑顏開,反蓋在桌上的麻將上面的點數清清楚楚的出現在我的面前。
我惡狠狠的想,孟宇,今天你還不死定了!可惜了,神仙的規矩鬼那麼多,不能透過他的衣服看看他的小身板兒……
孟宇從來沒有打過麻將,哪裡知道,這小子天才就是天才,學過幾回之後,馬上弄懂了規則,上手得極快,而且,不可小視的是,他記憶力群,就算我是神仙下凡來吧,他那極為恐怖的記憶力還是讓我感覺極為恐怖,就這麼說吧,他居然能清清楚楚的記得第幾個回合哪一個打的什麼牌,而且,此人打牌的時候,丟下去,那牌擺成什麼形狀,是橫著還是豎著,他都記得一清二楚!
我深深感覺,雖然我是麻將老手,再是,對這麼一個極為恐怖的記憶力群的孟宇,如果想要贏,而我又沒這樣戴在眼睛裡的法寶的話,還是非常的困難。
我們打牌,還是極為斯文的,為了不引起孟宇的懷疑,我沒有提出懲罰的要求,一切按照既定的規則來辦,這一切都是為了讓他沉迷於和我一起玩,甚至於,還故事輸了他幾盤,我感覺,我的智慧還真不是一般的強,把這種請君入甕的把戲玩得出神入化。
我現,當他熟悉了這個遊戲之後,神態就開始庸懶起來,有些百無聊賴,彷彿這種遊戲對他來講太過小兒科了。
我想,難怪他在放學之後那麼少的時間內,居然能有那麼多的愛好,這種人,就算是神仙,也是強的那種,幸好,他還不是神仙!我暗自慶幸。
不過也很難講,神仙們專以收集凡間的優秀人材為已任,這麼優秀的人材,很有可能早讓某個神仙盯上了,一不留神,就把他提溜了上天,以後與我做同事,豈不麻煩?
我不由得很是憂愁……
最近,我時時刻的想起他栽贓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