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非但不敢放手,反而握得更緊了,勸說道:“金師姐,有什麼話我們好好說,可千萬別動手啊!”
金蓉絲毫不予理會,見掙脫不開,憤怒之下一腳踩上石頭腳背,且還反覆碾壓,嘴裡憤憤然道:“叫你放手,聽見沒有。”
石頭忍著腳上傳來的錐心疼痛,不敢鬆手,要是真讓眼前這個瘋女人祭出仙劍,再胡亂舞幾下,還不得把這風雅閣給拆了呀!
不過金蓉可沒一丁點覺悟,對於石頭的阻撓,只叫她怒火中燒,用力往下踩的哪隻腳猛的上抬,毫無徵兆。
石頭知道這個女人不可用常理來推論,一早就有提防,這會兒見她肩膀往上聳了下,就知道她腳下肯定有動作。;
果不其然,這撩起一腳如果踢實了,可與石頭擅長的“陰風腳”功效相同,都是能叫男人斷子絕孫的。
石頭清楚金蓉這一腳意在將他逼退,但他退不得啊!
他若退開了,兩個女人就要打起來,不退開,下面這一腳著實承受不來。
根本沒的選擇,石頭在千鈞一髮之際將雙腿併攏,死死把那“斷子絕孫”的一腳給夾在雙腿間離襠下不足一尺的地方,險之又險。
金蓉怒極,質問道:“臭石頭,你到底站在哪邊?這是在幫助外人對付我嗎?”
石頭欲哭無淚,這個問題他真的很難回答。
就在金蓉處於暴怒的邊緣,一道白衣身影突然出現在門外。
“夠了沒!”一聲輕喝。
穆婉兒去而復返,站在房門外,面色肅然,不怒自威。
……
水悅客棧。
石頭四人回來後全都進入古千帆的房間。
穆婉兒神情冷漠,一言不發,安安靜靜地走到房間一角的方木桌旁坐下。
金蓉同樣一聲不吭,但卻表現出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關門窗的時候還不忘探頭出去四下掃視。
如此這般,只叫石頭和古千帆心中大駭,兩人相視苦笑,心想該來的總會來,這下就算不死也得脫層皮了。
金蓉確認四下無人,關好門窗後,坐到穆婉兒身旁,然後伸手一指面前剩下的兩個座位,淡然道:“坐!”
石頭和古千帆身形一震,然後兩人就擺出一副慷慨赴死,二十年後還是一條好漢的豪邁姿態,大步走向二女,挺直腰板落座。
不過這只是他們兩個男人想多了而已,二女壓根沒有要追究他倆夜赴風雅閣,尋花問柳的事情。
穆婉兒伸手入懷,取出一個信封放到桌子上,淡淡說道:“有人從門縫裡塞進來一封信,我有些看不懂。”
石頭一愣,除去以前在祥雲村的日子,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穆婉兒露出尷尬與嬌羞,他扭頭望向古千帆,對方同樣是一副驚呆了的樣子。
金蓉顯得有些著急,伸手將桌面中央的信封推向古千帆,不耐煩道:“你快看看,比上次的字還要少,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石頭眼角餘光不經意間瞥了眼信封一腳,莫名一驚,入目處是一小團墨汁沾染的汙漬。
他突然伸手,搶在古千帆前面將信封一把奪過,仔細檢視起那團黑色墨漬。
如果沒有猜錯,這裡原先應該是一個三道槓,在墨汁未乾的時候被人擦了一下,留下一片汙漬。
石頭心中一動,翻過信封,果真在背面左下角位置發現一個“小”字。
小三!
石頭的思緒一下子被拉到五年前,怔怔出神。
古千帆等人自然都察覺出了不妥,相視搖頭,卻也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哎!”金蓉叫了一聲,在桌子的掩護下,一招無影腳閃電擊出。
“哎呦喂!”一聲痛呼。
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