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想著平修,就來了,姨娘這時候來幹嘛,映珠呢。”
賀映臻的話讓人挑不出半點毛病,賀氏道:“老爺前府中的宴才完,我想著平修這幾日不好就來看卡,珠兒這幾日陪著我孃家來的侄女,大小姐有時候也去玉蘭院玩玩。”
“那是自然,我從京中回來,祖母念著映珠,賞了她一對珊瑚的步搖,過幾****給她送去。我也有好些年沒見爾娟妹妹了,還是那樣雅緻漂亮嗎?”賀映臻對徐爾娟的記憶不深,但這女孩常年跟著賀影珠,雖然看似老實,卻有自己的心思,若不是賀氏能與她好處,她也不會放下身段,讓賀映珠指使。
盈盈一笑,賀氏邊往內裡走,邊道:“讓老夫人惦念了,爾娟不過貧賤家裡出來的孩,雅緻漂亮可不敢當。”賀氏邊說邊往屋裡走,見屋中沒有伺候的丫頭,面上不覺不悅:“大小姐在這兒,屋裡的丫頭呢,怎麼空留小姐少爺在屋裡,越發沒規矩了。”
賀氏,連開內室的門,正屋都不見人,便怒氣衝衝往院裡去,她才出門,不知何時回來的珠芸從西廂走出來,她髮絲灑在肩頭,眸中仍是倦意,疾步上前,珠芸衝著賀氏和映臻福了福身道:“枝夫人。”
推了推朱釵要落的鬢角,珠芸道:“大小姐醒了。少爺呢,少爺也行了嗎?”
“平修還睡著。”
映臻話音才落,賀氏就厲聲道:“要你照料少爺,你倒好,躲起來偷懶,少爺身單薄,若有個意外你如何像老爺交代。”
頷低頭,珠芸忙道:“枝夫人教訓的是,是珠芸疏忽了,珠芸想著有映臻小姐陪著少爺,小姐又說人多難免吵鬧,就叫我回屋,留了芳竹在小姐身邊伺候。”
映臻見珠芸在,卻不見芳竹,唯恐她二人有了爭吵,芳竹落了下風,才想找機會問個清楚,就聽賀氏道:“芳竹在,芳竹在哪兒呢,你不在身前也就算了,紅玉去了哪裡,少爺的身是讓你們這樣馬虎的嗎?”
賀氏正說著,聽到聲音的樓氏推醒了還睡著的紅玉和憫枝,二人跌跌撞撞從東廂屋出來,見了賀氏急忙跪在地上。
賀氏見珠芸,紅玉,憫枝,獨缺芳竹一個,唯恐她聽了誰的命往那裡去瞧見什麼不能瞧的,正要開口問芳竹的下落,修德堂院門口就走進一個粉衣身影的女,不是芳竹又是誰。
。。。
 ;。。。 ; ; 第十章呆萌男迷
深秋,沉儀園內,秋景盎然,金黃的葉落了滿地,自窗內向外看,一身錦緞褙上身是素色寬襦的憫枝正指揮著外府的婆們清理院裡的落葉,芳竹從小廚房端了剛熬好的藥出來,瞧見院裡塵土飛揚,不覺嗔怪:“怎麼這樣髒,快別掃了,憫枝讓人灑些水落落塵土氣。”
“是芳竹姐姐。你們沒聽見嗎,先用水落了灰再掃,不交代就不會做事兒。”
端著藥進屋,見賀映臻站在窗前,芳竹笑道:“小姐瞧什麼呢,才能下床,就一刻都不想在床上待著。可是想去平修少爺哪裡?”
映臻病著這些日最掛念的就是賀平修,尤其是嚴氏來沉儀園時常與她說:“這些日,不知平修多乖,吃藥再不哭鬧。”平修若是哭鬧,藥撒掉一半,藥效也會折損,而這樣乖巧的喝藥,與飲毒無疑。
伸了個懶腰,躺了幾天,面色不僅日漸紅潤,除了吃就是睡,原還消瘦的臉日漸圓潤了起來,映臻道:“知我者唯有芳竹姐姐。”
“小姐要去也行,先把藥喝了。”
賀映臻想著那一碗一碗的苦藥就想皺眉頭,前世她臥床六年,吃藥都吃怕了,今生不僅逃不過,還有芳竹這鐵將軍一樣的丫鬟看著。
在芳竹跟前轉了一個圈,映臻道:“你瞧我都好了,還喝什麼藥。再說這藥真是苦,我這輩都沒喝過這麼苦的藥,從今兒起就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