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花國的賽馬行業發展得很好,但之前屢屢被曝出過使用違禁藥物、干預操縱比賽等醜聞。
一場大賽下來,頭獎高達幾億櫻花幣。
名馬看似風光無限,狂熱吶喊的粉絲萬千,其實大部分馬匹會被使用興奮劑,將競技能力壓榨到極限,會注射大量的止痛劑來抑制身體的疼痛和不適,有的還會用上強力膠粘合傷口。
一旦不幸受傷且被判定不再適合比賽,不能再為主人帶來豐厚的收益,等待退役賽馬的就是一針結束生命,或者被幾千塊賣給屠宰場。
有的昨天還在賽場上馳騁。
第二天就被掛牌出現在菜市場。
馬的正常壽命在二三十年,很多小馬駒被判定不適合參加競賽,就會在兩到四歲的時候被處理掉,而退役被留下的種馬,每年需要成功完成 200 次以上的配種才能算是合格。
我記得,好幾年前歐洲曾被曝出過使用馬肉替代牛肉,裡面檢測出了大量的鎮痛劑。”
裴望星咋舌:“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甘晝月掀了掀眼皮:“聽櫻花魚說的。”
眾人:“……”
還真被你學到真東西了。
時厘的神情也隨之沉冷下來。
“看來情況不太妙了。”
如果這裡是賽馬場改建的酒店,主辦方將所有參加活動的藝人安排在這裡。
那這一次,誰會是賽馬呢?
只能是即將踏上頒獎典禮的她們了。
賽前的人氣越高,決定著賭徒們投注的金額多寡。人氣越旺,賭徒們下的注也就越大。
一旦比賽失利,那些孤注一擲、甚至不惜傾家蕩產的賭徒們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她們。
時厘轉過身,掃視四周,目光落在走廊盡頭的監控上,又像是尋找那些看不見的眼睛。
會是它們嗎?
那場“抓娃娃”遊戲的幕後勢力。
在迴歸打歌的時候,她們就如同被囚禁在鬥獸場的困獸,那種被注視之感如影隨形。
那次劇情沒能如它們所願,這次是覺得天選者養肥了,準備在年終歲尾宰殺了嗎?
目之所及,什麼也沒有看到。
時厘收回視線,總結餐廳的隱藏規則。
天選者不能吃草料,草是給馬準備的食物。
更不能吃假牛肉,這樣做會惹怒馬。
時厘現在很確定,在她們客房裡發現的那些奇怪的印記,是隻剩下半塊的馬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