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只怕你跟你的部下,也要擔心一下能不能全部活著走出這裡。
我們都是賤命一條無所謂,胡大當家這樣的英雄,命只怕比我們這些人金貴吧?有事不妨直言,這樣深夜不請自來。多少有些不道義!”
聽著張作霖的話,劉興華一點不生氣,反倒很高興般道:“道上傳言張雨亭護境安民。人也講江湖道義,今天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
確實,正如你所說,我的命確實比你們金貴一點,都說寶玉不跟瓷器撞,那不划算。可我想說的是。你信不信,今晚真要動起手來。我的人一個不傷,你們卻全部要留在這裡呢?
更何況,不是人人都象你想的那樣不要命。至於為何不白天來,原因很簡單,我信不過張團長的為人,更信不過張團長的有些部下。
怎麼說,我也是想要錦州全境的人,不想因為想招攬點人馬,便把這件事情給走漏出去。若非得知你張雨亭投靠張團長,只怕今晚我還真不會來。
相比我對張團長的部隊感興趣,我覺得你才是我今天來的目標。都說你講江湖義氣,要不現在帶上你的人跟我走,我保證不傷害張團長跟其部下一人,如何?”
沒等張作霖開口,張景惠卻很乾脆的道:“不行!雨亭老弟既然來我的地盤上,那我就有必要保護他的安全。想要帶走他,先得經過我的同意。”
張景惠的這番仗義表述,讓劉興華忍不住拍手道:“好,看不出張團長,還這麼講江湖義氣。行,那請教張團長一事,你自衛團裡,是不是有個叫馬老賴的哨長?”
不明白劉興華為何這樣問的張景惠,想了想道:“是有這麼個人,怎麼了?他跟雨亭老弟又有什麼關係嗎?”
‘關係自然沒有,只是他跟金壽山有關係。如果我所料不錯,此刻他投靠你的事情,已經告訴了金壽山。另外再請教張團長一個問題,你認識凌海城的涅柯夫上尉嗎?’
看似不連貫的話,卻令張景惠臉色一僵,那怕張作霖同樣有些驚訝。這種應該很秘密的事情,這個‘胡漢三’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望著張作霖詢問的眼神,張景惠眼神有些猶豫。那怕他很想否認,卻吃不準劉興華這種變幻莫測的問話。更不知道,劉興華到底想做什麼。
最終咬牙道:“不錯,我跟凌海城的那個老毛子軍官,確實有些交情。可胡大當家應該知道,我自衛團就這千把號人,真把老毛子逼急了,兄弟們只會死傷慘重。
現在我虛與委蛇,只要花點錢,便能讓老毛子放棄圍剿自衛團,不是對全鎮百姓跟手下兄弟最好的結果嗎?我張敘五不是什麼好人,卻也敢做敢當。”
‘好一個敢做敢當,那胡某到要請教張團長。前段時間,活動在八角臺附近的林老疤、陳老梆子。為何準備偷襲老毛子運送補給的時候,會被老毛子反伏擊呢?
有些事情,看似天知地知你知,卻還是不能瞞過所有人。這世道人心泛散,有錢能使鬼推磨。你能花錢收買他們的部下,同樣有人能花錢收買你的部下。
實話告訴你,得知這兩件事情的時候,我第一想法就是全殲你的自衛團。只是想到,你的自衛團至少還護住一方百姓的平安,我才打消了這個念頭。
時間也不早,我也不想把事情搞的太僵,就讓你給句痛快話。願不願意跟我幹,願意的話,等攻打凌海城的時候,你給我納個投名狀,或許我可以給你個機會。
若是不願跟著我幹,那也行!今晚我不會動你一根毫毛,下次我再來,便不會送酒。或許是一根子彈,又或許是一發炮彈都很有可能。現在告訴我,你的選擇吧!’
從劉興華收斂笑容的表情,張作霖顯得異常震驚般道:“敘五大哥,胡大當家所說之事,真是大哥所為嗎?林老疤、陳大梆子可是抗俄義士啊!你怎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