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管我們不知了!”
“是啊,我們老兩口都70多了,手頭上沒錢,就算把他搶救回來,後續咱們也跟不上,不如一不做二不休,他以後不會受罪,咱們也不會受罪。”
“拔管吧,我們不治了,如果你們要治,我們是不會付一毛錢的。”
醫生頓了好大一會兒,望著蘇順昌的親生父母,想著網上對他們一家人的評價,果真是蛇鼠一窩。
薑糖糖在許川南的店裡吃過晚飯,還沒有離開餐廳,就接到了醫院那邊的人給她發資訊。
她看著資訊,良久,給那邊的人發了一個大紅包:“我知道了,你一直盯著他們離開省會。”
醫院的那個人收了紅包:“好的,姜小姐。”
樓庭洲去完洗手間回來,看見薑糖糖盯著手機,往她旁邊一坐:“看什麼?”
薑糖糖把手機遞給他:“你看看。”
樓庭洲接過手機一看:“我終於明白蘇家的人為什麼這樣不可理喻了。”
虎毒還不食子,蘇家老兩口直接放棄了自己的兒子,以兒子的監護人的身份,又到警察局撤銷了對女婿的控訴,達成了和解。
蘇順昌被拔了管,沒了呼吸,送了火葬場,蘇家老兩口明天上午就能拿著骨灰離開。
薑糖糖輕扯嘴角:“樓庭洲,我真的很慶幸,慶幸我沒有6歲以前的記憶,慶幸我不記得他們愛不愛我,打不打我,罵不罵我。”
“更加慶幸我爸媽收養了我,大哥大嫂還有侄子們愛我,我感謝他們把我教育的像他們一樣,而不像蘇家人!”
樓庭洲握住她的手:“小糖果本身就優秀,本身就跟他們不一樣,以後,再也跟他們沒有任何關係。”
“我和我的家人還有姜家人都是最愛你的人,你不需要得到他們的愛,不需要得到他們的親情,你有我們就足夠了。”
薑糖糖點了點頭:“對,有你們就足夠了,他們不會影響我,也影響不了我。”
“我的世界裡不會有他們,只會有你,走,我們去散個步,看個電影,逛個街,慶祝一下。”
樓庭洲行動派,拿起她的包,牽著她的手,帶她離開餐館,走在黃昏的路上。
許川南站在門口目送著他們,看著他們,花兒姐端著一份果盤出來,遞到他面前:“小許老闆,別看了,人家兩個巨般配。”
許川南用牙籤挑起水果,往嘴裡一塞:“花兒姐,我是出來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沒看薑糖糖。”
花兒姐:“我也沒說你看薑糖糖,我就說人家巨般配,你這此地無銀三百兩,是幾個意思?”
許川南咀嚼水果的動作一停:“好吧好吧,我的確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但我不是對薑糖糖賊心未了,最主要的是透過她這兩天的危機,發現我和她就是天差地別,永遠不會並在一條軌道上。”
“打個比方說,她是天上的明月,我就是明月下面的一條小溝渠,溝渠可以映明月,明月絕對不會落溝渠。 ”
花兒姐唏噓:“你們這些會讀書的人真的會比喻,要擱我這個沒學問的人,我只會直接說,階級不同,天差地別,想也沒用,階級是不好跨越的。”
許川南點頭:“你說的對,10萬的階級要花20萬很容易,20萬跨50萬的努努力也行,50萬跨100萬咬咬牙也可以,100萬跨1,000萬,1,000萬跨一個億,一個億跨千億,就是登天梯,別說跨了,都沒資格去見。”
“我該慶幸,我突然間通,乍然間明白,做薑糖糖的學弟,她自從繼承公司開始,公司的聚餐都在我這兒,讓我賺的比她大哥大嫂每個月在這裡吃飯的錢還多。”
“感謝她,要牢牢的抓住她這個金主爸爸,努力的每年從她身上賺的百把幾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