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間,不就是為了洗照片嗎?
她又不知道自己偷了膠捲,不該立刻回酒店嗎?
為什麼,現在都已經快傍晚了,她還沒有回到酒店?這些時間都足夠她從酒店往返西餐廳三個來回了。
陸浩宇的神色一瞬間變得凝重了起來。
莫不是出了什麼意外?
不好的念想,從他的腦海中冒出。
他不是黑心的人,所以不能漠視司徒馨兒的安危。
再一次撥打了鵬飛的電話,他聲音有些深沉的道:“暫時放棄追蹤安平的下落,全力去給我尋找司徒馨兒的下落,務必要在日落前找到她。找不到她的人,也要找到她的行蹤。”
陸浩宇的心,莫名的發慌著。
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那個女孩子若是遇到了什麼危險,一定是被他害的。
他內心中忐忑極了,小心臟竟是撲通撲通的跳了下來。
再發動車子,他有些的心神不寧,卻也無能為力,此刻他只能等鵬飛的訊息。
耀世集團。
安筱染再回到辦公室,就看到某個男人如同黑麵神一般,陰著臉坐在了辦公室中。
他緩緩開口,薄唇中吐出了十分刻薄的話語,卻多多少少的透露著醋意,“你什麼時候跟我的助理打得這麼火熱,他被攆出公司,你還不管不顧的去送人?你知不知道,你這麼跑出去,被人會說總裁夫人跟助理有一腿的。”
很有些崩潰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安筱染終是無奈的嘆了口氣,“我知道你有被害妄想症,不過拜託你,不要什麼事情,都往這個方面想。我沒心思和你的助理打得火熱,我去送他,不過是因為他……”
說到這裡,她突然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有些後悔她的衝動。
她是想說,她去送人,是因為alan曾經救過她。可這樣一說,豈不是將他背叛總裁的事情說了出來。
如此一來,本就是罪人的他,豈不是要再多背一項罪名?
想到?想到這,她果斷的閉了嘴,卻已然遲了。
精明如歐陽凌天,第一時間就發現了端倪。
“他怎麼你了?值得你對他特別?”
歐陽凌天不鹹不淡的問著,甚至還有些瀟灑的點燃了一支雪茄。
她想閉口不言,就是連連搖頭,卻不想那男人眯起了眼來,很是意味深長的盯著她,“我們是夫妻,對我你還不能開誠佈公,還有什麼話是不能說的?還是你剛才那麼惱火,是因為我說中了真相,你氣急敗壞了?”
原本,安筱染倒還沒生氣,這會卻是被氣得直接就想動手掐死這個該死的男人。
她衝上前,用力的掐住了歐陽凌天的脖子,“拜託,你清醒點。你好不好不要每天都在幻想你被戴了綠帽子,你有癮嗎?我告訴你,當初你把我綁在辦公室裡,是他救了我,放我離開的。雖然我最後沒能逃出你的魔爪,但我還是感激他。因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
小女人說得很認真,卻見得男人的眼底,浮起了一抹邪魅的笑意,“他把你放了的事,我早就知道。不過從你口中說出來,我覺得很放心,這至少證明你沒有因為他的相救,生出以身相許的報恩心思。”
安筱染倒吸了一口涼氣,嘴角狠狠的牽動了一下,“你一口一個公司在危急存亡的關頭,既然是這種時候,你能不能正經一點啊。你不是在演戲,不是在演每天一場的話劇,不需要每天都重複著同樣的臺詞。你至於每個我認識的男人,你都要用這樣的方法來試探一次嗎?”
冷哼一聲,男人很是理直氣壯的道:“我是你老公,你是我老婆,我自然有權力把這些事情都搞清楚。不然怎樣,難不成我要允許你揹著我,和別人藕斷絲連嗎?”
歐陽凌天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