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什麼困擾。對了,我那弟弟,是不是給過程靜一樣東西?」
「沒有。」
「程靜不想說,我也不會強迫。」
語畢,他轉過頭去,盯著窗外,似乎是陷入了沉思。
程靜便不再打擾。
只是心覺怪異,可一時之間,程靜也說不上到底這種奇怪的感覺,是來自哪裡。
一路上,他似乎心事重重,一直也沒有再說話。程靜前幾個日夜基本都是顛簸的狀態,此時在馬車裡,
不知不覺,竟是睡著了。
程靜將剛才想起來的回憶,一五一十全部告訴給了他。
「我竟然不知,我那傻弟弟,竟然是如此性情中人。」
「但是我們不熟……可能他只是,男子漢大丈夫,一言九鼎。」
「這件事情,恐怕不是程靜說的這樣簡單。」
「為什麼這麼說?」
「弟弟雖然任性,但還不至於胡鬧。現在為一個女子,鬧了滿城的風雨。那通緝榜,就是他貼的。」
這著實讓程靜一陣吃驚。
「滿城王孫,皆知他胡作非為。」
忽然間,程靜彷彿懂了什麼。也理解少年當時不能立刻帶程靜走的難言之隱。
拋去程靜未成年不能出樓的賣身條約不談。出身王族的少年,看似天寵,實則處處受限。
就好比眼前人所說的,他貼了個榜,便滿城王孫皆知,大家想必也會藉此嘲笑於他。
而他的長輩,想必也會以此責罰他。眼前人是當時少年的哥哥,自然也注意到了自己。
這就好解釋,為什麼他遇見了程靜,會讓程靜上馬車了。
程靜道:「年少無心的承諾,在此時,對他造成了困擾麼?」
「也不是什麼困擾。對了,我那弟弟,是不是給過程靜一樣東西?」
「沒有。」
「程靜不想說,我也不會強迫。」
語畢,他轉過頭去,盯著窗外,似乎是陷入了沉思。
程靜便不再打擾。
只是心覺怪異,可一時之間,程靜也說不上到底這種奇怪的感覺,是來自哪裡。
一路上,他似乎心事重重,一直也沒有再說話。程靜前幾個日夜基本都是顛簸的狀態,此時在馬車裡,
不知不覺,竟是睡著了。
直到一陣清脆的鳥鳴聲將程靜從夢中叫醒。程靜揉揉眼睛,坐起來,只見馬車裡只剩下程靜一個人。
程靜連忙掀開簾子,只見馬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停了。停在一座院子裡。
剛才的侍衛見程靜醒了,走到窗邊:「姑娘,公子有事處理先行一步,囑咐我們不要打攪程靜,等程靜醒了……
「便安排程靜暫時在此住下。」
程靜從馬車下來:「可以告訴我,程靜家公子,是什麼人麼?」
「我家公子,便是當朝太子。非涉政人士,可以不行君臣之禮,稱呼他公子便是。」
程靜沒有多少驚訝,程靜本已猜到他是皇族。只是沒想到,竟是太子。此時程靜心裡——
「姑娘,請吧。」隨即他揮了揮手,過來了一個丫環。
「奴婢見過大人。」於小然朝著侍衛行禮道。
「這是於小然姑娘,公子將她交給程靜,好好伺候。」
「好,姑娘,請隨奴婢來。」
「於小然姑娘,這裡是女眷別院,在下多有不便,也先行告退,有任何需求,吩咐於小然便可。」
程靜走到於小然跟前,只見那侍衛已經朝著院門離開了。
車夫趕著馬車,也跟隨侍衛離開。院子裡頓時安靜了。
程靜一路跟著於小